他们都瘦不拉叽的,可真要上起场来可是厉害得不得了,有个顺口溜说得好:瘦子瘦都是精骨肉,白天看起来像教授,晚上打起炮来像猛兽!
我笑着说:你可别将我划为你那类人中去!
他笑我:你还说你不是我这类人,难道你敢说你性欲不强?你干起那事来不像猛兽?漫步云中啊漫步云中,你可是个十足的伪君子啊!
我傻笑着懒得搭他的腔,心下想:这小子说的也还有些道理,自古至今,有多少文人墨客不是多情种,多少异客骚人不风流成性?那我呢?我是这种人吗?可能是,但也可能不是!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是那种可以永远都忠实于一个女人的。只不过是楚如梦打破了我的这个梦想而已!
我跟他又研讨了一些其他的社会问题,又喝了几扎啤酒,都有些醉晕晕的了,这才分手告别,他自然回到他的那个学生妹那里去,而我则在微醉中看着酒吧里的那些正在认识的男男女女,忽然感觉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很赤露,但又很微妙。男人总是把性当作征服女人的武器,而女人却又总是把性当作对男人的恩赐。可是谁又知道在这男欢女爱之外,有多少生活的真谛需要男人和女人共同去寻觅?有多少社会责任需要男人和女人共同去承担?
人之所以需要一个伴侣,是因为个人的力量很微弱,个人的空间很狭小,个人的生活很孤单,个人的长夜很寂寞,其实,个人不是不可以生活下来,正如煮熟的大米一样,没有菜不是不可以吃,只是有了菜才吃得更有味道一些,会更香一些,会怎么吃也吃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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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