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太大,已经快到他的承受度巅峰了。
若此时再催动灵力,恐怕就要丢大丑了。
合欢宗宗主微微躬身,扛起仍神志不清的尤啻,老脸羞得通红发黑,恼怒道:“你个混账,屡屡违反宗规,我这就禀明老祖,定然要你好看!”
合欢宗宗主撂下狠话,带着徒弟马不停蹄地离开了。
苏浅觉得他在发疯。
她望着破了个大洞的洞顶,先给后勤部副部长邵阳发了个消息问怎么办。发完后,伸手把一直犯贱、用触手刺挠她的白色毛团子抓了出来。
这一抓出来,苏浅有点傻眼了。
白团子跟喝醉了般,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透着粉色,偏偏倒倒扑进她怀里,抓着她衣服猛猛蹭,怎么都阻止不了。
苏浅烦了,便由他。
苏浅坐在地上,拿了根树枝在地上画线条,脑子里则在想这几天发生的事。
几天前,尤啻来栖霞洞说要给她讲宗门规矩,她知道这其实是宗主的命令,没难为他,便让他进栖霞洞慢慢讲。
要她说,尤啻就待在栖霞洞玩几天做做样子算了,谁知道这家伙硬要她坐在一旁听他讲。
他若单讲宗门规矩也就罢了,偏偏还要解说设立此条宗规背后的故事,跟某个世界里七十岁老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简直无聊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