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别的男生在一起,我会吃醋,这难道不正常?非要等到你出去和别人开房,我才能生气是不是?”
陆书礼总有自己的一套变态逻辑,狗屁不通,但他又振振有词。
纪北微泪水在眼里打转,这次不是被吓哭,是被气哭的:“你会不会说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别的男生在一起了?”
陆书礼继续奉行他那套是非不分的强盗逻辑。
“你今天能和陈循在一起做作业,明天就能跟他开房!你不收我送的镯子,是不是想收的陈循送的?陈循那个穷酸样,他买得起十几万的手镯吗?”
听着他连珠炮似的质问,纪北微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快爆炸了,恨不得把鞋子脱下来抽他几个大嘴巴子。
她真的很难想象,这样无理取闹的陆书礼,和之前在舞台上出口成章,文质彬彬的主持人会是同一个人。
纪北微不说话,陆书礼反而觉得自己占了理,继续咄咄逼人。
“被我说中了是不是,心虚了?你什么时候背着我跟陈循搞在一起的,说话啊!”
“疯子。”
纪北微使劲儿想抽回手,但是力气不够大。她反其道而行之,不再挣脱陆书礼的束缚了,而是手掌用力往他的胸口按,手指蜷缩起来。
陆书礼胸口上刚被医生处理好的伤口,在纪北微抓挠之下,又裂开了。他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短袖,现在伤口裂开,血涌得很快。
血透过薄薄的衣料,顺着纪北微的指缝渗出来,样子极其诡异。手上的血,加之陆书礼那可怜的,带着哀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