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她去抽他一顿就行了。而且她总是在潜意识里觉得,陆书礼不会害她。

陆书礼虽然极端,但他其实就是个软骨头,骂一顿打一顿就好了。

“微微,咱们别再和陆书礼有牵扯了好不好,我真的心里不舒服。”

冷静下来后,纪北微也发觉自己是不是过于盲目自信了,对付陆书礼这样子的人,怎么想着把他打服了就行呢,应该远离才对。

她对霍卿道:“好,不跟他合作了,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放在心上。”

“好。”

几天后,纪北微给了陆书礼回复。

明确告诉他不会继续合作,让他彻底死心,以后别离她远点,不要来找她。

陆书礼急了:“那......那你不来打我了吗,微微,我跟你坦白吧,其实你的发绳在我这里,确实是我偷的。我该死,是我冒犯了你,你来看看我吧,我给你道歉,你要怎样做都行。”

纪北微早已猜到了,陆书礼就是又下流又变态。

她淡淡道:“要是真这么贱得慌,可以去撞墙。”

“微微,你怎么总是这么狠心。”

几个富人的圈子就这么大,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

没几天的功夫,纪北微和霍卿去参加一次晚宴时,又遇到了陆书礼。陆书礼还是这次宴会的举办方。

陆书礼穿着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价值不菲的袖扣散着淡光,端的是矜贵公子哥的模样。跟之前跪在地上被纪北微暴打的狼藉模样,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道貌岸然。”纪北微看着不远处的陆书礼,小声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