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闭嘴?”

陆书礼凑过来要亲她,纪北微偏头躲开,他更是怨气冲天:“亲你一口你还躲,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你是不是想离婚?老婆,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外面那些野男人,我哪里比不上!”

纪北微下车,将他从驾驶位上拽下来,又拉开后座的车门,将他推进去:“好好在后面坐着,我来开车。”

陆书礼瞪眼道:“让我坐后座?那副驾驶留给谁,留给你的小白脸吗?”

纪北微忍了,什么话也不说,默默把车开起来。

又过了两个月,她和一个男性合作商多聊了几句,回到家后陆书礼再次发疯,不停质问她是不是要离婚。

这一次,纪北微不再忍了。

押着他来到民政局,来到民政局大门口,陆书礼后知后觉,纪北微真的生气了,事情要闹大了。他落荒而逃,溜之大吉。

一直到晚上,才战战兢兢回家,冲到纪北微面前跪下:“老婆,我错了。我再也不闹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不能离开你,离开你,我会死的。”

“鸡毛掸子拿过来。”纪北微冷脸道。

陆书礼哭着解开自己的皮带,递给她,哭得一抽一抽的:“鸡毛掸子被我丢掉了,对不起老婆。”

纪北微拿着皮带抽了他两下:“以后还闹不闹?”

“再也不敢了,对不起老婆,我真的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他哭得极为夸张,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