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白脸,满意了吧?”纪北微抽回脚,又将被子拉上来,打算睡觉。
“果然是去找野男人了,怪不得连饭都不回来吃。”他压在纪北微身上,对着她的唇又啃又咬,“纪北微,你知不知道,我做好饭等你,一直都等不到是什么感觉,你有考虑过我吗!”
纪北微都不想再解释,她今晚带员工出去聚餐,还提前问了陆书礼,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当时他说的是,不喜欢人多的的地方,就不去了,在家自己随便做点吃的就行。
实际上,这不是陆书礼第一次这样发疯。
有好几次,纪北微和朋友一起去外面吃饭,问陆书礼要不要去,他都不去。结果自己在家里做饭等着,完事了又责怪纪北微不回家吃饭,问她是不是出去和野男人约会了。
“陆书礼,你差不多得了啊,再这么闹下去,小心我把你丢精神病院去。”
陆书礼松开她的唇,又问道:“那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
“你要不要和我离婚?”
“不离。”
陆书礼转悲为喜,搂住纪北微又亲又抱:“老婆,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你对我真好。”
纪北微轻声叹气,将他抱在怀里:“你是不是一天不折腾就浑身难受,就不能安分点吗?”
“我已经很安分了,你跟人出去吃饭,我都不敢有怨言。”他靠在纪北微胸口,委屈如潮水般四面八方涌来,他就是想要纪北微所有的关注,想要纪北微将生活中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
疯狂的念头如野草在心里肆无忌惮滋长,他似乎回到大学时期,黑暗的掌控欲腾升,他不想让纪北微出门,不想让她交朋友,只想让她待在家里,跟他无限相爱。
他甚至希望,这个世界赶紧毁灭,只剩下他和纪北微就好。
这样就没有人来打扰他们谈恋爱了。
他想,他估计是恃宠而骄,但敢有大学时期的念头,居然想要控制纪北微,这真是个可怕的想法。
不过他虽有想法,也不敢轻举妄动。
大学时的血泪教训历历在目,纪北微可不是逆来顺受、委曲求全的人。当初他露出极端的一面后,纪北微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去,彻底抛弃了他。
陆书礼现在被自己满脑子的邪恶念头,搅得脑子一团糟,像是要发疯。一面想要控制纪北微,一面又明确知道,这是不可触碰的禁区。
两个臆想双面夹击,裹挟得他透不过气,整个人像是陷在沼泽里,他急需要一剂清醒剂......或许,他就是犯贱了,想让纪北微抽他一顿。
算起来,婚后纪北微就没有对他动过手,偶尔的小打小闹也会注意分寸。
陆书礼终于是想明白,他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需要纪北微来教他做人,更正他的三观。就像是当初,他做错了事,他犯贱了,纪北微就会来打他。
现在,他那些肮脏的思想又在蠢蠢欲动,需要纪北微来教育一下。
可是纪北微好像并没有要打他的念头,这可让陆书礼急坏了。
“老婆,你教我。”他的头深深埋在纪北微怀里,嗓音悒郁,充满自我嫌恶的不堪,“老婆,你教我,好不好?”
“教你什么,能不能好好说话。”
饶是在一起这么久,纪北微还是不能够充分理解陆书礼的逻辑,这个人毫无理智可言,说话做事颠三倒四,真真切切的脑子有病。
“我是个坏蛋,老婆,你教我做人......”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纪北微白皙的胸口画圈,“你教我,教我做一个好丈夫。”
“把嘴闭上就行。”纪北微漫不经心道。
“什么意思?”陆书礼抬头,光洁的额头撞上纪北微的下巴,两人都闷哼一声。
纪北微道:“想要做个好丈夫,以后就把嘴闭上,做个哑巴老公就行。”
“可我做不到,我就是想说话。”他温热的舌尖舔纪北微的下巴,又迂回转到唇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