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好意思先吃呢。来来来,快点坐下!”程达飞把他按在一个长卷发的美女身边。
霍卿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男男女女,倒也认识几个,都是平时玩得挺花的一伙人。
他做得很正,背脊挺直,故意转了转无名指上的婚戒,说;“程总啊,合同上是又出了什么问题吗?”
程达飞给霍卿倒酒:“霍少,别这么严肃吗,咱们先吹吹牛,放松放松。”
霍卿婉拒:“程总,我开车过来的,不能喝酒。我喝点汽水就好了。”
“哎哟,霍少,我知道你家世好,出身高贵,不像我们这些没内涵的暴发户!但你也不能这么不给面子吧,好歹咱们合作一场,别搞得跟陌生人似的。”
霍卿得体地笑着:“主要是家里管得严,喝酒了,回去要被老婆骂的。”
程达飞一拍桌子:“我老婆也不让我喝酒,我还不是照样喝,她骂就骂了,等气出了就好了。”
霍卿还是坚持滴酒不沾,程达飞也不好逼得太紧,只好给他倒了杯汽水。
大家吃吃喝喝,程达飞又开起了话头:“霍少,我记得你家里是搞钢铁产业的吧。你家那么大个产业,你不去继承,怎么来搞瓷器了?”
霍卿如实道:“我老婆是搞这个的,我就出来跟她一起开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