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喝了水才道:“就是心平气和跟他聊了聊,明确告诉他,我不喜欢他。”
纪北微也知道自己这个说法过于牵强。
但是她也不知道用怎样的理由,能够更好地应付霍卿。总不能跟霍卿说实话,告诉他,自己去抽了陆书三十九个耳光,才让陆书礼消停的吧。
“你是怎么跟他聊的,他怎么能这么快就想通了呢?”霍卿又问。
纪北微放下水杯,轻轻捏了捏发红的手掌心。
她讨厌死了霍卿的追根问底,他为什么这么多问题,为什么一定要她解释所有的一切,为什么总是要把事情搞复杂化。
当陆书礼在她面前叽叽喳喳时,她只要说一句“闭嘴”,就能让陆书礼偃旗息鼓。实在不行,给他两巴掌也能让他安静下来。
可是霍卿不一样,面对霍卿的问话,即使她有多不耐烦,她都不能辱骂霍卿,也不能随心所欲对他动手,这是做人的基本素质和道德。
陆书礼面前,她可以不做人,可以使用最原始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一切问题,不需要任何的心理负担。
纪北微坐到沙发上,道:“就是说我不喜欢他啊,还能怎么说。这些情情爱爱说来说去,还不就是那么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