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他的肩膀。真希望我说的谎话可以成真。
到了房间里,我招呼他去餐桌前摆放菜品,我则去酒柜取来一瓶红酒,各自倒上一杯。
“敬梅特拉城区!”
“敬梅特拉城区!”
“敬欧文!”
“敬我!”欧文被挑动起了情绪,大喊。
他喝了两叁杯,醉醺醺的在我耳边说:“你敢相信?我那个上司的秘书说她就上了两天班!其余五天不知所踪!哈哈!两天班!”
“唔,你眼睛真好看。”
褐色的眼珠宛若树木花枝的颜色,充满生机。
他举起酒杯,“敬上司!”
我碰杯,“敬上司的上司!”
“上司的上司是什么?”
“变态。”我肯定地回答。
“那上司就是混蛋啰。”
我咬他的脸蛋,“不许这么说上司!”
“混蛋上司!混蛋上司!混蛋上司!”
我骑到他身上,捂住他的嘴巴,“你才是混蛋!”
他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忽然收敛笑意,轻声说,“对。我才是混蛋。”
酒精腐蚀了大脑,我根本没听清,凑到他面前,“嗯?”
他摆正我的脸,深深地吻着,嘴唇离开时,他说:“你也是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