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呢,你插什么嘴?秦大人,你为什么不给他赶出去?”唐思绮炸了毛。
“那个……呵呵”秦德忽然变得笑颜如花:“他,他是我一个近亲,正在,额……正在学习如何探案。”
唐思绮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德胡说八道。“不是,秦大人,刚刚还说他是来认尸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工夫,又成近亲了?”
“啊,这案子反正我也搞不懂,你们都是聪明人,你们聊。”
说完,秦德给小五使了个眼色,两人逃似地离开了。
“不是,秦大人!你跑什么呀!”唐思绮喊着,两人竟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走廊。
那男人倒是不慌不忙,开口仍是那句话:“季姑娘不会私奔的。”
“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是她情郎啊!”这人简直是太莫名其妙了!
“我没跟你说假话,这次来玉华城,鄙人的确是为了季姑娘而来,只是没想到她竟遭此不测,她对我很重要,所以我对案件进展多有关注,给你带来的麻烦,还请包涵。”
“包涵个屁!”唐思绮心说你既然找季卿卿,为什么当街拦着我?一想到这,浑身都处于警惕状态。
男人却朝唐思绮抱拳行礼:“早前不知道杨公子在玉华城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我又太过急切,唐突了贵人,给杨公子赔罪。”言语之间甚是真切。
“杨公子你可否先听我说下来龙去脉?或许听完后,你会对这件案子有不一样的判断。”
唐思绮斜着眼睛瞧他,此人长得很是俊朗,眼神深邃,睫毛浓密,眼角微微上扬,脸型棱角分明,蓝色锦衣与他的气质完美契合,既沉稳又不失飘逸。
他是谁?到底想干嘛?
她冷冷说道:“你凭何说季姑娘不会私奔?如果所言不能说服于我,就趁早离我远一些。”
“可以。”男人颔首:“不过,在说季姑娘的事情之前,我还想多问一句,杨公子,五年前你在玉华城吗?可与醉春楼有过交集?”
又是这个问题!
唐思绮警惕地望着男人:“我在何处,跟季卿卿被害有何关联?你为什么总问我这个问题?”
“据我所知,秦德在此处任职已有 8 年,如果你始终为秦德所用,那么五年前醉春楼发生过一起械斗,你就必然会知晓。我其实是想问,杨公子知不知道那起械斗案?奈何,之前杨公子走的太快,没给我问下去的机会……”
唐思绮盯着他瞧,男人神色如常,面容恳切,不像做假。
她斟酌着语言:
“8 年前我只有 10 岁,就是 5 年前,也才 13 岁,你认为我会查案?我只是近两年才跟秦大人讨点生计而已,你说的那些,我一概不知。”她回答地滴水不漏。
男人沉默了片刻,豁然一笑:“既如此,那便无事了。”
“哎!”唐思绮喊住他:“你还没说为何季卿卿不会私奔?怎么,问完问题就要走?”
男人:“这里不便详谈,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去哪?”唐思绮再次警铃大作:“有话就在这里说吧,季卿卿死于何处还没有探查清楚,我没功夫听你讲故事。”
又是一阵沉默,男人像是进行了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最终选择了妥协:
“不瞒杨公子,我其实是应季卿卿邀约而来,这是她与我相约的信件。”
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递到唐思绮面前,待唐思绮接过去,才继续道:
“可刚找到醉春楼,却得知季卿卿不见了,似乎是跟人私奔而去,老鸨正在四处寻觅,之后我便听闻河中命案,怀疑弃尸就是季姑娘,之后到县衙等候认尸,不想,果真如此!”
唐思绮听着对方述说,两手同时翻开信笺,只见信中字迹和床上留的那张字条确实没有太大差异,写着:五月十七乃我休日,可来醉春楼详谈季卿卿。
“五月十七,不就是今天?”
“正是!她本约我今日相见,又怎么会昨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