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做了一枚。”

“为何?”

“我当时想的很简单,好不容易站到了一定的高度,你父亲却还在林泉县当个苦哈哈的县令,我多少得拉他一把,这枚腰牌虽然起不了大作用,但关键时候多少还能唬唬人。”

听到这,唐思绮终于有了一丝兴奋,如此说来,她可以直接推导出一个结果:

季卿卿要驿站送的信,果然是父亲拜托送出的!所以他当时的目的,是不是本就要将那封信中所写的事情,告知面前这位卢大人?那卢大人他,究竟看到了没有?

思及此,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猛地打了个冷战。

卢克索见唐思绮面色忽明忽暗,不由得皱起眉头,问道:“丫头,这腰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唐思绮抹掉了那丝惊惶:“没有,小时候,我在父亲的书房看见过它,但出事后,我曾偷偷回去过,本想着留一些遗物在身边,只是家中被清理一空了,什么都没了。父亲并没有告诉过我这腰牌的来历,是我刚才见到您腰间的腰牌眼熟得紧,这才问上一问。”

“哦?”卢克索惊讶道:“你要不提,我都忘了这件事,当时唐家被灭门,是官府帮着整理的家当,似乎……没听闻发现了大理寺的腰牌,坏了!”

他一跺脚,“这腰牌若是被有心人发现了,我这官恐怕也当到头了,确实是奇怪啊,腰牌怎么会没有呢?不过……”他复又松口气:“不过五年间也没人来找过我的麻烦,应该是无事。”

唐思绮始终盯着卢克索,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要不要跟他说那封揭发信的事呢?

想了又想,还是选择了不说。

信是从司空瑾那边传出来的,刚刚一刹那想到的,让她瞬间对卢克索多了警惕之心,若此人不能完全信任,那这件事就绝对不能讲。

她怕再聊下去会引起卢克索的怀疑,索性再次提出告辞,并拒绝了卢克索的晚餐邀约。

就在她踏出房门之时,卢克索再次叫住了她。

“慢着!”

“大人可还有事?”

“关于那伙山匪,其实我还有一点自己的猜想,但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