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蹬着腿往床上爬,阿栀追上去一把摁住,将整个浴衣扯下来丢到地上,继续上嘴啃。刚洗完澡的肉体摸上去非常润泽,细腻的皮肤像熟透的蜜桃一样仿佛一抿就能出水。阿栀叼起omega的乳头在嘴里用牙齿细细地磨,快感一瞬间从胸口传至全身上下,白叶忍不住呻吟出声,立刻捂住嘴弓起背企图逃脱阿栀的下一步进攻。
可惜小omega又羞怯又泛着春情的脸让人更加把持不住,阿栀又舔又吮,圈着舌头在乳头周围打转,直到可怜的乳粒充血变成暗红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立起来。周围的软肉都被照顾到,被舌头侍弄过的地方围成一圈亮晶晶的水渍。
感受到身下人的情动,阿栀用膝盖碰了碰白叶的顶起来的下体,说:“你的几把比你的嘴巴可诚实多了。”
白叶用手捂着脸,羞得不敢开腔,怕自己一开口声音都变调。阿栀心想,难怪发情期一过就把那一晚忘得干干净净,任谁都不能把这个害羞内敛的白叶和那天热情主动的omega当做是一个。
好可爱,这样可爱的omega是自己一个人的。阿栀第一次在性事还没有插入就觉得满足。他忍不住要看白叶在自己的掌握下更加失控,唇舌缓慢地一路舔吻下去,感受小omega的皮肤在自己的舌尖战栗,从胸口到小腹,最后到已经硬得流出了液体的性器。
把医生的嘱托全抛在脑后,他张嘴含住了前端,苦艾草的味道一股脑冲过来,腺体立即突突直跳。
下身传来的异样让白叶大惊失色,曲着腿一下就把人推倒在床上。
暧昧瞬间变成了尴尬,白叶躺在床上不知所措,一双眸子很快起了雾。
阿栀躺下去抱他,亲他的脸和嘴角,“是我不好,我太着急了,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这样了。”
“对不起……”白叶哭出声,“我做不好,我好扫兴,我不知道……”
顾不上腺体的疼痛,阿栀给他擦眼泪,哄着说:“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事先问你,你不能接受那样做,是吗?”
白叶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那样过……”
“以前你都没有这样做过?”
“没有……”
“那这里呢?有被这样咬过吗?”阿栀摸着小omega的乳头追问。
白叶还是摇头,阿栀沉默了一会儿,温柔地说:“没关系啊,那我刚刚那么做,你感觉舒服吗?”
白叶想了想,点点头。
“用嘴弄下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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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叶还是羞耻,捂起脸说“不知道”,然后又小声说:“你不用这样。”
阿栀把小omega搂在怀里,说:“做爱是让两个人享受的事,无论以什么方式,目的都是一样的。我希望你能享受,能开心,所以做什么都没关系,你只需要遵从内心的感受就好了。”
白叶把头闷在爱人怀里,“嗯”了一声。
突然下面被一只手握住,阿栀轻笑:“现在还硬着,不错嘛。”
白叶又红了脸,想起什么,急着说:“你腺体还没好呢!”
“所以你要戴套。虽然我想要你射进来。”阿栀手上随便撸了两下,白叶的身体就又紧绷起来。
“还做吗?”白叶问。
“为什么不做?”阿栀反问,然后从枕头下把早就准备好的安全套拿出来,“你没有扫兴,只是有些事情我们需要暂停沟通。”他靠近白叶的眼睛,“所以你现在想插我吗?如果实在不愿意,我可以用手或者腿帮你。”
每次阿栀望着他,白叶就觉得自己要抵抗不被这双漂亮的眼睛蛊惑,但是每次都没能做到。
所以他接过那方小塑料,笨拙地撕开,被阿栀带着手自己给自己套上。
看小omega还是愣愣地,阿栀笑了下,把人推到床上躺着。
“不是我来吗?”
“躺着也可以让你来。”说罢,他当着白叶的面,毫不羞怯地将手指插进了后穴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