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摇摇头,“不可能啊,有这么多钱红姨也不可能同意的。”
小温:“为什么啊?”
……
阿栀一觉醒来,就看见两人站在自己病床边,小温两眼红通通的。
他故作轻松道:“哭什么,不就是胃出血吗?”
小温抹了把眼泪,“你怎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呢?红姨那里有你的腺体提取液,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看了看调酒师,阿栀揉了揉太阳穴,“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是故意不告诉你。”
“她怎么能这么对你,如果高浓度信息素泄露引发暴乱,到时候联邦警方逮捕,你又没有正式联邦身份,会……”
“会被原地枪决。”阿栀打断道,“我知道,所以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的腺体等级,就算信息素没有发生危险,也会有人觊觎高等级腺体,做研究或者成为别人腺体改造的牺牲品。而我没有联邦身份,不受联邦法律保护,他们就算杀死我也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空气凝重下来,只有机器运转的微弱电流声,小温不死心道:“给你钱的人能不能帮你呢?起码把红姨手上的腺体提取液拿回来。他能给你那么多钱,能不能帮帮你?”
阿栀闭上眼摇摇头,缓慢地说:“腺体提取液,是红姨拿捏我为她赚一辈子钱的把柄,她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还给我。就算她同意还回来,我也不知道她手上到底有多少,会不会留下一部分,这是一个注定会输的买卖。”
又说了一会儿话,小温叫人给阿栀换了高级护理病房,阿栀这才知道这所私人医院也是他那位alpha的产业。
上次在度假村看见那位alpha,感觉对方很冷淡,担心他介意mb的身份不愿意让小温和自己牵扯到一起,“真的没问题吗?”
“真的没问题 ,我也是最近头痛发病太频繁了他才给我在这里开了专门的病房的。这点东西都计较,我晚上就不回去了。”
小温的头疼是老毛病了,阿栀又关心了几句,几个人才从病房里出来。
尽管阿栀已经觉得自己好了,小温还是让他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
调酒师来接他出院,说红姨天天在酒吧里念叨他怎么还不回去,让阿栀做好心理准备,阿栀嗯了一声并不放在心上。
两个人刚走到门口,就有一个小omega从包房里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后面追出来一个满脸横肉的alpha,眼看着那个alpha就要抓到自己了,小omega崩溃大哭,一下跌坐进地上乱七八糟的酒瓶子里。
alpha趁机三两步跨上来,手抓着衣领将人拎起来,“妈的臭婊子,用假信息素骗了老子就跑?曹尼玛还知道用栀子花盖你那股子臭菊花味儿,在老子眼皮子底下搞动作,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早有人通知保安过来拉架,红姨能在A市干这么多年,也不是谁都能砸场子的,那个alpha打了人出了气后就走了,只留下小omega缩在角落里抖着肩膀哭。
尽管在这里这样的事看得多了,阿栀和调酒师还是心生不忍,将他带到休息室处理伤口。
“你也是胆子大,用假信息素骗客人,被红姨知道了保准削你一顿。”调酒师边上药边说。
小omega泫然欲泣,委屈开口:“可是……可是就是红姨叫我们做的呀。”
和调酒师对视一眼,阿栀赶紧问:“到底怎么回事?”
阿栀虽然面冷,但经常给店里的omega解围,又是红姨的人,现在又救了自己,小omega对他更是不设防,一五一十将事情全说了。
“这其实不是假信息素,是真的信息素。不知道红姨从哪里搞来的,浓度特别高的栀子花香,勾兑后可以变成低浓度的腺液,涂在腺体上,伪装成是自己的信息素,去勾引那些alpha,因为信息素是真的,所以alpha闻到了反应是真实的,在alpha反应过来之前,慢慢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到最后以假乱真让他分辨不出来。可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