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堂,“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说完,突然挑了挑眉,看向苏盈,“这样,我给他打个电话,你帮我问问他?”

饶是身经百战的苏盈,此刻也完全摸不清楚状况曾老板显然很讨厌他薄情寡义的儿子,但又非常想见他,更诡异的是,他还非要把这个听上去一无是处的儿子,介绍给算上今天才见了两次的自己。

且不说这感情到底有多复杂,这复杂的感情有必要演给几个生意上认识的陌生人看吗?

苏盈之前在小红书里看过,有些有钱人找媳妇,会专门挑那种八字硬挺、能旺夫的女人。

难道,曾老板是看中她的八字了?

苏盈后悔,觉得自己在阴沟里翻了船,早知道就老老实实地说自己恋爱了就好了。现在再说已经来不及了,苏盈犹豫着,要不就说自己喜欢女的好了。

吴亚楠慢悠悠地瞥了老金一眼,老金一哆嗦,放下筷子,挺直背,打了个哈哈,虚搂着老曾肩膀,指着碗里白白的一团软肉,“曾总,哇,这个好吃哎,您尝尝。”

曾老板原本都拿出手机了,无奈吃了一口。老金见这招奏效,举起面前的碗,问斜侧边的主厨这道菜的名字。

“鳕鱼白子。”主厨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戴着金丝眼睛,斯斯文文的,两手交握,答得恭敬。

“鳕鱼白子是什么?”老金杵着筷子。

小哥犹豫了两秒,“嗯,是鳕鱼……的那个部位。”

“哎呦,哪个呀。”老金又说了两句俏皮话,气氛好歹活跃了一点。

小哥推了下眼睛,十分镇定地吐出两个字:“精囊。”

俩男的对视了一眼,同时放下了碗,开始默默擦嘴。

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色,主厨小哥像人机一样,始终保持微笑,表情毫无波澜。

谁看了不想说一句,庐州也是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