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纪北微弄好头发, 走到床边探过身看陆书礼的手机。
陆书礼反应极快,迅速按掉屏幕,手机塞到枕头底下去,搂住纪北微的脖子, 在她左右脸颊上来回轮流亲,“老婆, 我的好老婆,好爱你,快让老公好好亲一亲。”
纪北微擦掉脸上的口水, 躺到他怀里, 又问:“你刚才在手机上一直捣鼓什么呢?”
“没什么, 在找黄片呢,打算找个好看点的,咱俩躲被窝里看。”
纪北微伸过手,把塞在枕头底下的手机拿出来,“那找到了吗,我看看。”
“没找到,这些拍片的男的,一个比一个丑。我看了都要萎了,你也别看了,怕你会吐。”
趁着纪北微还没点亮手机屏幕,陆书礼又将手机拿回来,“看那些猥琐男干嘛,看老公,老公比他们帅,比他们身材好。”
纪北微看着陆书礼憔悴的脸,想了想,认真问道:“陆书礼,你是不是又肾虚了?”
她记得,两人刚在一起那时候陆书礼把自己搞肾虚了,也是这个萎靡不振的脸色。
“肾虚?”陆书礼愣住,神情呆滞,过了一会儿才放声大笑,“我怎么可能肾虚!不准提我肾虚的事,以后都不准!”
纪北微也跟着他笑:“我就提,肾虚是你自己打飞机搞出来的,还不让我提。”
陆书礼抱着她翻身,让她压在自己身上,咬咬她的唇:“我都已经改过自新了,那次之后再也没自己弄过了。老婆,求你了,不许再提,好不好。”
“好,不提就不提看,整天撒娇,真受不了你了。”纪北微揉他的头发,“好了,睡觉吧,你这几天一直脸色不好,早点睡多养养身子。”
陆书礼用牙齿咬开她的睡衣:“你不是想做吗,老婆想要,我哪有伺候的道理?”
纪北微亲了他一口:“不想要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你明明就想,来来来,我最近学了一套按摩手法,先给你试试。”陆书礼扒开纪北微的睡衣,让她趴着在床上,给她按揉背部。
他手法不错,按了一会儿,纪北微舒服得昏昏欲睡。这个时候,陆书礼停下手,亲在她的耳朵:“先别睡,还有后戏呢。”
两人翻云覆雨了一次,最后,陆书礼从后头抱着纪北微,不停亲她的耳后,也不是只是亲,舌尖慢慢舔舐耳后那一小块皮肤。
纪北微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以为他从来没这么做过,外头问道:“你干嘛总是舔那里,痒死了。”
“就是喜欢舔。”陆书礼在她耳边轻轻问。
纪北微也摸摸他的耳后根,问道:“这里还疼吗?”
“不疼了。”陆书礼前些日子腮腺轻微发炎,耳根处有点儿疼,去医院看了,医生给开了点药,回来吃几天就好了。
“老婆,咱们睡觉,早睡早起身体好。”他拉过被子,紧紧抱住纪北微。
后半夜,陆书礼怎么都睡不着,他是吻了吻怀里的纪北微,轻声道:“老婆,你睡了吗?”
纪北微睡得很熟,没有任何反应。
陆书礼悄悄放开她,拿上手机蹑手蹑脚去了卫生间,反锁上卫生间的门,蹲在冰冷的瓷砖上捂着嘴哭。哭了好久,又打开手机搜索腮腺癌的相关信息。
前段时间,他腮腺发炎了,纪北微带他去医院,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炎症,没想到一通检查下来,居然是腮腺瘤。
检查报告下来时,他没敢告诉纪北微,只是骗她说,就是普通的腮腺发炎。
瘤体现在还很小,不仔细摸几乎摸不到。当时医生说从拍的片子上看,初步判定是恶性,至于后面医生还说了什么,陆书礼已经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那个时候,纪北微从外面进来,他吓得脸色发白,生怕纪北微会听到医生的话,便拉着纪北微出了门,落荒而逃。
跑出医院,“肿瘤”“恶性”“癌症”这些词像来势汹汹的利箭,扎得他头破血流,没了思考能力。
他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