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他们两人不愿意想见的原因很多,”大哥淡淡地说道,“但勒索的事情,应当和姚遥无关、勒索,是威胁和示威的表现。如果她真的想要威胁沈钦言会直接提出‘我们俩不需要见面’‘再见面时我们装陌生人’这种要求,而不是钱。姚遥真的在乎钱的话,也不会跟我分手了。”
不得不说,大哥分析得很有道理。
“但沈钦言坚信是姚遥指使的。”
大哥瞥我一眼,“你说过他们积怨已深,人的偏见若在,是绝不可能理智地去哦按段一个人的。”
我皱着眉头仔细琢磨。
“不管怎么说,勒索是犯罪。”大哥拿起电话,“应当报警。”
我眼角一跳,一把按住他的手,“不用打电话了……他已经在监狱了。”
大哥起初还没回味过来,说了句:“你怎么知道?”忽然神色一凛,盯着我,“你做了什么?”
我没做声。
大哥一拍桌子,怒气如排山倒海般迎面而来,“杜梨,装什么哑巴!”
瞒是瞒不下去了,我舔了舔嘴角,小声道:“我,我在他电脑里放了份……嗯……比较重要的文件……他现在……估计已经被安全局的人带走了……恐怕没个一两年……出不来……”
“杜梨!”大哥气得离座而起,“你用你的技术去陷害人?!”
“怎么,怎么算诬陷……”我声音刚刚大了几分,又跌落下去,“勒索的罪名……在法庭上行也要判个好几年的……我,我还便宜他了……”
“那应当由法律来断定,”他阴着脸,气得在屋子里转了几个圈,“而不是你自己私设法庭,肆意妄为!”
“我只是惩罚他一下……”
“肆意妄为的结果是隐晦烧身,你知不知道?”大哥盯着我,“你不可能每次都避开!”
“……不会的,”我小声嘀咕,“安全局查不到我。”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大哥终于冷静下来。
我垂下脸,半响后开了口:“我知道的……我不应该这么做,但那时候,我气坏了,加上以为沈钦言要跟我分手……”我垂着头,喃喃低语,“就算分手了,我也不想给他留下后患和威胁,所以……用了一些极端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