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们只是 sexual partner,他也愿意照顾她的情绪。
云棠低低说:“谢谢你。”
她在他怀中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略一动,又惹黎淮叙浑身绷紧。
但他只将云棠抱得更紧,没有其他动作。
云棠过了一会才开口:“阿棠是我的小名,”她语气有些幽怅,“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过了。”
黎淮叙略一低头,轻点刚刚被他吮吸到殷红饱满的唇:“阿棠。”
他喉结滚动,声音自其内共振而生,每个字都像沉进胸腔,在云棠耳膜深处溅起一片嗡鸣。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隔一会儿,她好奇问:“你有乳名吗,是什么?”
云棠的问题勾起黎淮叙内心最深处的隐秘痛楚。
他当然是有乳名的。
他的乳名是楚晚侬起的,也只有楚晚侬用那个名字叫他。
黎淮叙说:“阿笃。”这两个字念出口,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明辨之,笃行之。
云棠抬起手,指尖滑过他傲骨嶙峋的轮廓。眉弓,鼻梁,嘴唇,下巴。
“阿笃,”她唤他,“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黎淮叙说当然可以。
有过一会儿,两人都平复下来,黎淮叙伸手摁开墙上夜灯,屋内昏沉沉的亮起几分。
黎淮叙起身,指另一侧说:“那边是卫生间,你可以去洗澡。睡衣在柜子里,今晚好好睡一觉。”
床头柜上还放几本财经杂志,一看便知道这件卧室属于黎淮叙。
见他要走,云棠问:“你去哪里睡呢?”
黎淮叙说客房,他略一笑:“这里卧室很多。”
是的,确实。这里的每一个房间大概都有她租的房子那样大。
她的担心明显多余。
黎淮叙弯腰,在她额上印一个吻。
“晚安,阿棠。”他转身离开。
云棠从小就认床,更不要黎淮叙与她一墙之隔。她原以为自己会失眠到天明,没想到洗过澡之后头一沾枕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被褥间泛起丝缕的甜,就像他身上一样。
一夜无梦。
朦胧昏沉中,似有人蹑脚走近。脸颊滑过柔软触感,像羽毛轻抚,飞快的掠过,又坠入梦海,不见一丝影踪。
早晨云棠被闹铃吵醒。
窗帘厚重,房中仍是一片漆黑。
她挣扎摸手机,凭感觉关上喋喋不休的铃声。
为了错开高峰期,云棠的闹钟时间着实太早。她又翻几个身,神思才慢慢恢复清明。
下床趿上拖鞋,云棠打开卧室房门。
客厅另一端,黎淮叙只穿一件黑色背心站在料理台前。他手臂肌肉隆起,线条流畅,泛着潮热的汗迹,从冰箱里随手拎出一瓶水,拧盖仰头灌下。
“你又喝冰。”
黎淮叙吓了一跳,转头对上云棠皱起的眉。
“你醒了?”
云棠‘嗯’了一声。
“我跑步出了很多汗,有些热,”黎淮叙一边解释,一边从善如流放下冰水,又顺势捏起玻璃杯放在饮水机下接温水,“不过你说得对,饮冰太多对身体不好。”
云棠身上穿的是工人昨晚提前准备的新睡衣。
白色丝绸的吊带裙,挂在肩头柔的像一滩牛奶。
她刚睡醒,还略有惺忪,眼神迷瞪,但那双唇却红的刺眼。
细看,似有些发肿。黎淮叙又想起昨夜他发狠亲吻她时,她喉中溢出的断续吟哦。
空气如水波荡漾起来,黎淮叙朝云棠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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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卡的我真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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