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怕我把你跟吕帆之间的事说出去吗。你爬了吕帆的床,转头就把我踢开!你这个贱货,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云棠觉得喉咙发紧,麻痒感蠢蠢欲动。

太阳穴在薄嫩的皮肤下跳的厉害,心脏随着抽痛。疼痛似浪潮,滚滚充斥满全身各处。

她在这一刻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手指无意识的松开,包带向下滑落。云棠想去扶好,手抬一抬,却连抓住空气的力气也没有了。

帆布包滑下去,摔在地上。

“我跟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她像被抽干了灵魂的干枯躯壳,木然弯腰从散开的包口拿出手机,“你走吧,再不走我就报警。”

忽然有急促脚步声从楼下蹬上来。

不知道是哪户邻居打给了门口保卫室,保安拎着警棍气喘吁吁跑来,一看云棠家的大门,保安暴喝一声:“你做什么!怎么朝人家门泼油漆!”

定睛一看,保安也认得蒋雪英,心里有了猜想,以为只是楼上楼下闹矛盾:“有话好好讲,何必这样。泼人家油漆你自己倒是痛快,可这整扇门都要换掉的,房东也真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