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云棠反应,黎淮叙的膝盖顶开她的腿缝,猝然自身后挤进她的身体。
她尖叫出声。
这个姿势实在方便黎淮叙,云棠整个人都被他扣在怀里。
身体交融,严丝合缝,云棠在他怀里逐渐软成一滩水。
两人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有亲近,云棠格外动情。
黎淮叙不过缓缓的律动几下,云棠的身体就已经湿润到一塌糊涂。
她甚至欲壑难填,不满的扭扭腰,还主动摇摆。
瞬间,黎淮叙眸光暗沉,眼底燃起熊熊烈火。
再不必保留。
那股强烈的胀意愈演愈烈,身体所有的肌肉都在颤抖着紧缩,但依然无法阻挡将要喷薄而出的激浪。
云棠已经完全失神,身体中所有的肌肉都与她一同本能的绷紧。
最深处也颤抖着收紧到极致。
惹出身后男人低沉粗闷的呻吁。
他青筋暴起,被箍到浑身酥麻。
失控失神,黎淮叙大手猛扯,‘刺啦’一声裂帛声响,他将云棠身上那件碍事的真丝睡裙直接撕烂。
再无隔膜。
胡乱的动作,胡乱的呼吸,胡乱的吻。
交缠,交缠。
两个人像两头失控的野兽,在寂静无人的黑夜中尽情发泄。
太过放纵的代价是第二天清晨泛青的眼圈和虚软发飘的双腿。
云棠张张口,甚至连声音都带了一丝沙哑。
当然,代价只在她身上出现。
黎淮叙一如既往的精强力壮,清爽利落,眉宇间尽是餍足的意气风发。
云棠一整天都窝在工位后面怏怏无神,看黎淮叙带着闫凯步履生风,一趟一趟自她面前走进走出。
垂眸落在电脑上,他的行程依旧密密麻麻,每二十分钟一个单位,一丝空隙也没留。
云棠暗暗腹诽,也不知他们两人到底谁二十四,谁三十四?
想一想,她又犹觉后怕
幸好他们不是同龄人,她也没有碰上二十多岁的黎淮叙,否则别说工作,只怕她连床都要爬不下来。
到了下午,原定的一项会面因为对方的飞机延误而延后,黎淮叙有了二十分钟空档,摁内线让云棠进去。
她不情不愿,但还是拖着依旧泛酸的身体慢吞吞进去。
黎淮叙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饶有趣味的噙着笑意看云棠走近。
云棠对上他意味深长的视线,脸颊烧起来,又羞又愤,狠狠瞪他:“不要笑!”
黎淮叙却笑意更盛:“那可能很难。因为我看见你就高兴,一高兴我就忍不住要笑。”
她倚在办公桌一侧,忿忿道:“黎董叫我过来,是有事要吩咐吗?如果没有我就先出去了。”
黎淮叙说:“当然是有事。”
云棠还未来得及问是什么事,门外有脚步声靠近,门被‘笃笃’敲响。
是闫凯:“黎董,温律和于律已经到了。”
他扬声:“进来吧。”
云棠讶异的朝门外看去,果然,闫凯推开办公室的门,温迎和于嘉然就跟在他身后。
“黎董,云助,”温迎先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
黎淮叙起身,向温迎伸出手:“好久不见。”
于嘉然站在温迎身后朝云棠眨眨眼,一脸俏皮:“好久不见呀,云助理。”
闫凯很合时宜的退出去,将门在外面关好。
云棠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拿不准黎淮叙的意图,但她实在惊讶,小声问于嘉然:“你们怎么会来?”
温迎解答了她的疑惑:“我们受黎董委托,来做房产和资产的赠与公证。”
赠与?
什么?
云棠疑惑看向黎淮叙。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四人,黎淮叙也无意隐瞒他与云棠之间的关系。
他伸臂揽住云棠的肩膀,低脸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