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一下一下摩擦着他的皮肤。

炎热夏日,衣服都只有轻薄一层,身体叠在一处严丝合缝,有些变化已经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云棠眼底逐渐泛起笑意,把唇贴在黎淮叙耳边,轻轻呵气道:“我不止见过这样跟助理训话的老板,我还见过在助理身上折磨的老板呢。”

从新西兰回来之后,云棠已经有好几日没有让黎淮叙接近。

眼下这番场景,如同火星在干燥的旱天猛然迸溅点燃干枯的草垛,转眼便燃起熊熊烈火。

这是办公室,外面还有其他人在办公。说不定下一秒闫凯或徐怡晨就会敲门进来,看见他们这副亲密的模样。

黎淮叙牙关紧咬,手指收拢扣住她的肩,额角有汗意沁出。

“云棠,”他嗓音发沙,从紧抿的薄唇中艰难挤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这里办了你。”

他很少会说这样直白粗鲁的话。

识时通变,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