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淮叙俯下身体,哄着她吻:“阿棠,你今天好棒。”

他是高兴的。

爱意总要表达,不论是精神还是身体。

黎淮叙愿意看云棠对他敞开自己的一切。

云棠觉得羞,又煎熬,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却是徒劳无功。

快感似洪水,一浪高过一浪,眼眶里的泪花终于落下来,蜿蜒垂进鬓发中。

黎淮叙吻她胸前跳跃的两团雪兔,低低道:“阿棠,我真的,爱你……”

这一声低沉如叹息,很快消散进冬夜。

可云棠已无法思索。

她似娇嗔,似啜泣,似尖叫,似求饶,支离破碎的声音唤出一叠声失去意识的胡言乱语:“……阿笃……黎叔……”

玻璃顶外,不知何时落雪。

簌簌轻雪落在顶上,又很快被融融暖意给融化,消散成水珠,蜿蜒凝结,一股一股沿玻璃顶的弧线滑落,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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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看

58 世界上最孤独的树

第二天早晨,云棠蔫头蔫脑跟在徐怡晨身后,每走一步腿都像踩在棉花上。

反观黎淮叙,神采奕奕,眉疏目朗,完全看不出他折腾了她一整夜。

身体的酸痛和精神的萎靡让云棠收获一条新的人生经验 不要撩拨黎淮叙,尤其不要撩拨喝过酒的黎淮叙。

偷鸡不成蚀把米。她那点浅薄的小伎俩,大概还不够做黎淮叙的开胃小菜。

呵,老男人还真的很可以。云棠咬着牙暗自腹诽。

五天的新西兰之行,大多数行程都被集中排在这两天。所以尽管此刻仍是清晨,酒店的灯火尚未完全退去,黎淮叙已经收拾停妥准备出门。

徐怡晨忽然记起昨夜饭局上那只被云棠收起的表。

她转头唤云棠,刚张口,视线却猛然被钉住,停在黎淮叙的腕间。

他穿西装衬衣,袖口干净利索露出一截劲瘦的手腕。那只精钢腕表此刻正老老实实待在他腕上,随动作变化折射出明亮短促的精光。

徐怡晨还未来得及出口的声音被堪堪截住,硬生生断在舌尖上

昨晚他们在酒店大堂和黎淮叙分开,各自休息,徐怡晨没有看到云棠将表还给黎淮叙。

而今早,徐怡晨亲自把睡眼惺忪的云棠从房间一路拖到车前。

她的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

一个一如既往的神采勃发,另一个则一脸菜色,半倚着车门,不停的低头打哈欠。

徐怡晨不动声色收回视线。

今日的行程紧,黎淮叙没多顾及云棠。他们四人按惯例分乘两辆车,再加上前后几辆防弹车,车队浩浩荡荡驶出酒店。

徐怡晨和云棠坐在黎淮叙后面一辆车上。

路上闲聊,徐怡晨说:“黎董这次到新西兰集团,除了巡产,还另外有件事要做。”

“嗯?”云棠确实不知。他们私下很少谈及工作。

“新西兰集团成绩亮眼,再加上霍总极力推荐,黎董有意在新西兰集团中挑选一位精干力量充实到董事办,”徐怡晨说,“之前杨致为已经来过几次,做完了前几轮筛查。”

“可,”云棠有些发怔,“董事办今年只有一个 HC……”

HC 并不限于实习生,若外面空降,一样占用指标。

徐怡晨抿唇笑一笑,没有说话。

两天的行程像急行军,所有人都将工作强度拉到最大。

黎淮叙本就严厉,行事标准并不会因为行程的紧张而放松。不仅是随行的几人,就连新西兰集团也上下紧绷,枕戈待旦,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