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看着她小跑进了浴室,跟在她尾巴后面说了句话,让没关上的门缝又开了些。 “我从来不是个完美的人,我缺点很多,毛病也很多,谢谢你爱我,我们慢慢来,我会一直陪着你。” 林今昭握着门把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她探了个头,扒着门框对着外边一脸温柔笑意的人说:“你冷吗?要不...一起洗?” 这个笑容僵住了,她看见他喉结滚了滚:“你今晚没喝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那是...”林今昭支支吾吾,“怕、怕你着凉,又感冒,感冒又半天不好...” 朝外的门把手被他猛得扣住,动作太快,身上的浴巾都落在地上,堆成一团。 门关上的瞬间,他的声音落下。 “当然要,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呀,这句话,还挺好用的。
我爱你,生来如此
泳衣是露背款,密闭空间里响起细细密密的轻啄声。蝴蝶骨内收,又舒展,皮肉绷紧,她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白缎子,不用力便会从指缝中溜走。 他仿佛在她脊背上用毛笔写字,粘上墨水,落笔轻轻,痒意却深入骨髓,引人发颤。他提笔,落下,由上至下,写至末尾又回到起点。 盘好的头发炸出了凌乱的发丝,像是四散的蒲公英。他用牙,轻轻咬住蝴蝶结末尾的一段,一扯,蒲公英也颤了颤。 林今昭后悔了,这浴室的灯可太亮了,亮到她能看清肌肤粘了水渍后泛起的光。
透过镜面,他终于看见了昨日探索的雪山,和浅浅的,他留下的痕迹。 热水打开了,淋在两人身上。他同她在雾气中细细密密地啄吻,走进森林,仔仔细细地寻觅宝藏。 她发出颤音时,沈岁桉下意识抬眼看去,那瞬间,脑海里像是有什么炸开了,眼睛烧得发红,占有欲和成就感齐齐上涌,比今日外头翻滚的海浪还要猛烈。 他从未在她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飘忽的红云给她带来无尽的媚意。
她曾形容自己像一杯平平无味的凉白开。如今沈岁桉亲手往其中加了别的东西,并且融合地很好。 色彩在白水中,向四面八方绽开,变成渐变,最后融合。 只有他能看到这样的她。 刚学游泳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窒息,林今昭仰着头,感受身体里翻滚的海浪。 “你...”她的声音颤抖又破碎,“不进来吗?” 听完这句话他反而顿了下,而后她在他身上看到了从未有过的侵略性。 他用手将她送上云端的瞬间,低声说:“别急,第一回肯定要在床上。” 她瘫软了身子,脸贴在他的胳膊上,薄肌此刻已充血,比平日里更明显。 “你怎么忙成狗了还有肌肉啊...”她断断续续地说。 他忍着胀痛,帮她冲洗干净,还要回答问题:“你男朋友之前可是要扛着摄像机四处跑的好吧,那摄像机多重。” 她哼哼唧唧一声,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哟,真棒。” 他一口咬在她肩上,“我劝你没洗干净前别惹我。” 很快她就懂得了,什么叫别惹他。 陷入柔软的床榻,身体就变得破碎,被人反复组装。他来到未曾探索过的世界,温暖又潮湿,是从未体验过的触觉。 滴落的汗渍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她在他轻柔的安抚中努力放松,再放松...逐渐也听不到窗外的海浪声了。 第二天早上完全是在床上度过的,沈岁桉任劳任怨,让端茶端茶,让倒水倒水,时不时抱着亲两口,黏黏糊糊的,林今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整个人就像只在阳光下,在草坪上飞奔的大狗,看到什么好玩的就叼回来给主人看,主人拍拍他的头,他就满意地跑开了。 瞧,现在又端着饭进来了,笑得跟朵花似的。 从这天起,沈岁桉变得越来越腻歪,在家里说上两句话就会捧着她的脸亲上半晌,再接着刚刚的话题。当然,很多时候会忘了本该要说什么。 他的家里关于她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属于她的那一层小物件也越放越多,逐渐混在一起,不分你我。 沈岁桉开始有意地培训下属,下放权力,跟在陈导后面培养领导力。而林今昭也一次性拿下了心理咨询师证,除了接一接老顾客给的商单,她也尝试往外跑,花上几个小时听一听其他人类的故事。 这些故事里含着什么呢?泪水、啤酒、烟头、黑夜、路灯、空教室、水瓶...什么都有,凝结成一个浑浊的点,压在画纸上。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