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凑过来,带着凉意的气息落在耳廓上:“你昨晚是不是,太用力了一点?嗯?”早上起来发现身前多了很多红痕。

他耳朵瞬间变了,像是熟透了的草莓。

林今昭看了眼手上的甜筒,心想,更深的颜色应当是更甜些。

“疼吗?”沈岁桉对上她满是“你说呢”的眸子,心虚地缩回了驾驶座。

他三两口解决了剩下的冰棒,咳了声,“抱歉,没忍住,下次注意。”

沈岁桉及时启动了车,以此躲过她的拳头,毕竟她一般不会对司机出手。

车辆在高速上疾驰,车厢中一时只剩下慵懒的乐曲,是那天林今昭在酒吧里识来的曲。 “Do you, do you Feel what I feel? Do you love like I love? Would you hold my hand? Would you let me go?Would you stand by my side? Are you down for the ride? I don't need nobody else But you...”窗外的景色在变化,一半是山,一半是海。天空是饱和度拉满的蓝,云朵吸饱了阳光,变得鼓鼓囊囊的。木制餐桌依崖而建,变成了绝佳的打卡点。 傍山而建的独栋别墅有三层,一层一户租客,顶楼是共享的天台,天台上有一个泳池。

沈岁桉定的是第二层,房间里有个小露台,推开玻璃门就是浪花滚滚的海面。 行李箱被推进了门,咕噜噜,刚停下,门就被关上。沈岁桉从背后凑近,圈住她的腰,气声说:“哪里红了?我看看?” 感受到他气息的耳廓瞬间发热,林今昭反手拍了他一下,转过身对他浅浅一笑,发丝甩在他脸上,怀抱被挣开了。 林今昭扯下他戴在手腕上的胶圈,撩起头发。手上抬,本就短的上衣更是上移一寸,露出一节白皙的腰线。

她随手扎了个马尾,从镜子里看他,眼尾上挑,轻快地说:“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昨天没敢看,今天没得看。 沈岁桉被她这一连串举动勾地咬了咬牙,对着她挺翘的屁股就是一拍,拍完就跑,一溜烟地蹿进卧室。 “沈岁桉!”林今昭大叫,“你别跑!” 她追着他转了几个来回,沈岁桉突然停下一个转身,把人接入自己怀里。 林今昭安静地懒在他怀里,而后打了他一下,嘀嘀咕咕:“我发现我跟你在一起就会变幼稚。” 沈岁桉跟着一起哼哼唧唧:“哼...我就是幼稚鬼怎么了?” “没怎么了。”她抬头,眼睛是笑着的,“我喜欢。” 那个笑呀,一下就从他嘴角跑了出来。 沈岁桉偏了下头,笑容还是很明显,那没办法了,笑就笑吧。他抱着她晃了晃:“再说一遍呗?” “过了这村没这店。” “...”从此他最讨厌这句话,讨厌死了!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坐着胶囊小火车去到了海边。这时候有个学过摄影的男朋友好处尽显,分分钟都能出片。 漫无目的地踩着海水,时不时偷袭一下对方再逃跑,在沙滩上写写画画,再看着字体被海浪带走。他们干着所有恋人们几乎都会干的事,却因为是对方而乐此不疲。 玩儿饿了就去吃海鲜,沈岁桉在落日下努力地拆着蟹壳,把人喂饱了,再携手打道回府。

小火车吭哧吭哧地把他们送回半山腰,海面渐渐下降,被晚霞染成彩色。 “我泳衣都白带了,应该穿着去海边。” “是谁说嫌晒?”沈岁桉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顶楼不是有泳池吗?要去吗?” “你想去吗?累了吗?” “去。”沈岁桉坐起身。 从泳池里还能看到海,那海变得暗沉沉的一片,分不清哪边是天。灯落在水面,又落在她脸上,泛着粼粼水光。 “宝。”他第一次这样唤她,说出口还有些紧张,“前几天你是不是不开心?不要说没事,我看出来了。” 他在水下挠她的手心,被林今昭反手捉住他作乱的食指。她不咸不淡地瞅他一眼,“怎么说?” “就是,你都...不理我了,也不是,应该说问你话你会回,但中间好像有层毛玻璃...你也不提醒我准点吃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