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舞池后,舞动便成为了被动的事情,人们像是和蛇形蜿蜒的沙发一同,在旋律里轻晃。

舞步不算难,沈岁桉在英国时常见,在他小声指导下,林今昭也慢慢地能踩上节拍。

掌心底下是绑带勾勒出的细腰,让他不敢贴上,手心还握着一碰空气。

可她垂下来的发尾在每一个乐符的末尾都会扫过他的手背。

“沈岁桉。”她近在咫尺,“你不痛吗?“踩了几脚都一声不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