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雀跃,为自己喜欢的人的优秀而感到骄傲,但这份骄傲持续时间不到一秒。
而后便沉了下来,要反复打好几次才能输出正确的字句。
最后都归为小心翼翼,怕自己配不上她,怕说了被拒绝,又怕不说被抢走。
叮叮车不知道路过了多少站,某一站下车的人很多,沈岁桉便撑着椅背起了身。
落车,再往前走几步,便到了坚尼地城。
眼前是暗沉沉的一片海,本该长满人的长椅已经变空,偶有夜跑的人跑过,腰间挂的锁匙碰撞,叮当响。
突兀的铃声划破海面。
“喂?”沈岁桉接起电话,对面的人骂了一连串脏话。
心脏被声浪炸得再次过速,沈岁桉把手机移开,掏掏耳朵,有气无力地说:“干嘛呢?”
“干嘛干嘛?完了啊干嘛?你看不看微博啊?徐橙那小子,节目上演得乖乖巧巧小奶狗,私底下是夜店咖,还磕...草,节目都录完了,不能早点爆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