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流淌出清新的酒香。

“你好幸运,一来就喝到了。”林今昭给沈岁桉倒了一小杯,“这可是秋日限定,大学时,每个秋天我都会来喝。”

切成薄片的肉被铺在了烤盘上,兹拉作响。沈岁桉拿过夹子,让服务员离开,声称自己在国外练得一手烤肉好手艺,今晚必须展示一下。

林今昭盯着颜色渐渐变深的肉片,对着烤肉师傅发问:“你咋知道我回溪城了?”

下午时林今昭接到电话,对方劈头盖脸就是问:“你在溪城?”

得到肯定回答的沈岁桉一顿输出:“你明知道我在溪城,回来你也不告诉我?”他的声音里带着控诉。

“我妈妈生病住院了。”一句话让他瞬间哑口无言,不久后就见到拎着果篮,出现在医院的沈岁桉。

沈岁桉帮肉翻了个身,间隙回答:“李明舟说好像在机场看到你了。”

许久没听到的名字突然冒出来,林今昭反应了一会,才想起他说的人是谁,“你们关系还是挺好。”

她只是随口感叹了一句,沈岁桉却听出了别的意思,夹子悬在空中,牛肉悲哀地焦了底。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这小子,之前没说什么难听的东西吧?”

林今昭的眼睛一直盯着烤盘,紧急抢救起那块肉,摇了摇手上的筷子,“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弯了弯眼,“说了都过去了,真的,你别那么敏感。”

沈岁桉一边烤肉,一便抬眼去观察她的表情,过几秒又抬眼,像是要偷肉的小贼。

林今昭用余光把他的小动作全部捕捉,忍不住笑出了声,“拜托,有啥想说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