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呵。"
"……"
"霄白,你怎么四年都不会有长进呢?"叹息一般地,裴言卿也跟着站起了身,然后在她不大地反抗中把她搂到了怀里,低头,吻住。
霄白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也许是烛光,也许是裴混球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她背后垫着的手,只是--什么东西不同了。
他的唇是湿润的,带着淡淡的苦涩,就像是春天的柳芽。而她,居然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这是怎么样一种奇怪的感觉?
"放开。"霄白皱眉了,心还在跳,她不喜欢。
裴狐狸的眼里闪过一缕冷厉,或许还有揶揄。本来没什么的事情,在她小小的反抗后变得有些失控了。他的吻本来是蜻蜓点水,不知为何,忽然燎原。
其实,要把一个本来就有些迷蒙的人拐到床上其实只需要三个步骤。一,吻她,二,对她说:"过来。",三,把该有的善念道德人伦统统暂时忘记,只是吻她,用心解平时不敢解的衣扣,解不开,用牙齿。
"狐狸……"霄白的心在挣扎,最后把心一横,把越来越不规矩的狐狸往上一扯,自个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不动了。
"你……"裴狐狸惊讶的声音。
"……"
霄白就当自个儿是个鸵鸟,死死拽着狐狸不抬头。
……
"霄白。"狐狸在她头上低低笑了。
"唔……"她一抬头就被吻上了。
"你自找的,呵。"狐狸的笑带了几分轻喘。
结果,结果呢?
一直到很久以后,霄白还是没想通的是,归楚这人,怎么就那么会挑时候呢?
房间里有些热,狐狸的眼带了迷蒙,如果不是那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也许他还会继续迷蒙下去。可结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