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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裴言卿没好气,眼里都快冒火了。
霄白很奇怪,但是又说不清哪儿奇怪。总觉得眼前的这个裴狐狸……好像变了许多。以前的那个狐狸是个心狠手辣笑面虎,现在这个,呃,怎么看怎么像是色厉内荏空有气焰没火力的家伙,这变化有趣得很,让她忍不住想笑。
"嘿嘿,狐狸,你不想我死?"特地来送解药,是不算代表他已经不介怀了?
裴言卿沉默不语,眼角都没有抬一下。
"狐狸,我都道歉啦,三年前我只是奉命杀你,又不认识你。不知者不罪嘛~"霄某人瘪瘪嘴,看到他手上还有一个小伤口,又把药匣子拿了出来,重新上药。
这小动作被裴言卿看见了,他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从怀里掏出个瓷瓶,放到桌上。
"喝了。"他冷道。
"解药?"霄白喜上眉梢。
"不是。"冷眼。
"那是什么?"霄白皱眉,"你今天,怎么阴阳怪气?"还是以往笑眯眯的狐狸看着舒坦。
"毒药。"
"……"
"你不敢喝?"裴言卿眼里的揶揄又犯了上来,像是在看什么讨厌的东西一样,露骨地写着鄙夷。
……
喝就喝,反正半个月命,早晚都一样。霄白瘪瘪嘴,拿起瓶子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