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妄想靠他。"身后的裴言卿继续斟茶,"靠他,还不如想想怎么取悦本王。"

"……"

"怎么,你不愿意?"裴言卿的笑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废话。

"这不是茗儿一直以来的心愿么?"那只讨厌的手已经挑起了她的下巴。

"……"

"还是嫌本王不够温柔?"

"……"温柔地恶整她,你是太温柔了,温柔过头成恐怖了好不好!

"茗儿。"裴言卿轻轻唤了一声,挑起她的下巴,眼里的嘲讽一闪而过。

霄白看见了,有些想笑。

"我说王爷,你明明恨我恨得要死,还装模作样折腾自己干嘛?"白眼。

裴言卿的脸色终于阴沉下了几分,松开了她。

霄白马上退避三舍。

"我们说好的,进水不犯河水!"

"所以?"笑眯眯。

"所以以后侍寝的事情,我拒绝!"

"呵呵。"裴言卿笑了,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转身朝外头走。走之前丢了两个字:"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