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齐后，佣人开始上菜。

王妈和凌琳交换了一个眼神，前者便将一碗做过特殊标记的汤放到了凌璐的面前。

她放下东西后正打算离开却突然被一道清冷的声音叫住。

“等等。”

凌璐的目光落到她身上，“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看着很眼熟啊？”

王妈心里在打鼓，低着头回答，“我在凌家当差很多年了。”

凌璐当然记得她，从前就是她帮着凌琳在背后给她使绊子，帮着凌琳诬陷她的事做过不少。

原本她看到凌家的佣人都换了一批新的，还以为她已经被辞退了，没想到竟然还在啊，凌璐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这菜是你做的？”

王妈谨慎地点点头。

“菜这么难吃你也好意思端上来，你这种水平是怎么被招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