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 意有所指道:“你不说清楚, 我怎么会知道呢。”

指尖的身躯是温热的,心跳蓬勃而厚重,在他们初识时,那个纸扎的假人根本没有这样鲜活生动的反应。

或许因为此刻他们就在神树边,在他的本体边。

任平生按着帝休的心口,感受着鲜活的心跳声,看着他的眼睛,坏心眼地想着。

这双眼睛哭起来,一定很好看吧。

虽然有些恶劣,但有点想…把他弄哭。

帝休又沉默了。

他开始费劲地组织语言,憋了半天,丧气地说:“你们人类真的很不可思议,能有那么多丰富的语言来形容自己心里的感受。”

任平生笑了下:“你可以不用人类的语言标准来要求自己,只做你自己就好,描述出你的感受,就是最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