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头子拿着柴刀下来,一边低头看轮子一边皱眉:“奇了怪,地上怎生这样多脚印,这八卦谷进谷十有八九是死路,方圆百里可没人敢进来。”
只见是个胡子半白的老头,看上去约莫五六十岁,行动却健朗,做猎户打扮。然而未及抬起头,脖子上已横来一把冷刀:“把手举起来。说,到底是怎么进谷的。”
声音也冷,渗透着凛冽杀气。
老头儿斜眼一瞥,但见是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吓得柴刀扑通一落,颤声道:“英雄恐怕不知,这八卦谷乃是老朽几年前故居,前方半个时辰距离有座木头屋子,那便是在下的住所。八月里闺女生产,我夫妇二个前去代城探望了数日,正准备回乡过年,半路婆娘头晕不适,便与她拐进来小歇。搅扰了英雄,切切饶恕性命则个。”
徐虎掀开帘子一看,里头确实只有一个病怏怏的老妇人,头上缠着花布,做汉妇打扮;车厢里也只塞满各种衣物与礼品,并无其他。便垂下帘子问萧孑:“将军?”
萧孑居高临下地睇着老头儿,但见他虽惧怕,目光却并无躲闪,便冲将士们扬了扬手。
周身的杀气敛藏起来,冷淡道:“既是如此,老伯不用惊惶。实不相瞒,在下与弟兄几个不慎误入荒谷,苦寻不见出谷之路,方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老伯既久居此地,不知可否指路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