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哪里敢,怕那小妞一近身老二就要不听话。主上自己清心无欲,就看不惯哥几个动那些念头,每回看见了都要罚,不是在上面挂重物就是泡冰水。谁也不想断子绝孙啊,一个个便只是扭过头假作没听见。
慕容煜只得蹲下来把芜姜拖进怀里。一抹少女清凉的淡淡芬芳沁入鼻翼,总觉得哪里有不对,不应该对萧孑的女人这样好脾气。便嫌恶道:“满身羊屎味的臭妞,别因为我抱你而得意!”
龇着牙走到车厢外,想把她往车座上扔。
“我死了对你可没有好处。”芜姜贴着慕容煜的胸膛,偏紧着他的衣襟不肯放。她的声音很无力,脸色很苍白,听不出喜怒哀乐,只是把手儿环在他精实的腰身上。
看起来是那样弱小。
贴近心口的位置烫得厉害,慕容煜这才知道芜姜烧得多么严重。他低头看着她娇粉的脸颊,趁着她不注意,便在她的胸侧悄悄用力捏了捏。一抹异样的悸动迅速从袭过全身,这样的感觉当真陌生,他又想要再来一次。看到她并不为所动,忍不住又捏了捏:“……他动过你这里没有?”
芜姜不应,只是闭着眼睛装耳聋。
慕容煜便又扫兴,算了,他想,这小妞今天病得厉害,再折磨她大约会死。先带回去等她烧退了,他便要对她很不好,还要用各种惨剧人寰的办法折磨她,叫她替萧孑吃尽苦头。
便往芜姜的嘴里喂了一颗解热药,喂完往马车外睇一眼,发现侍卫们的眼睛都在看,满满的唏嘘与不可置信。他又觉窘怒,便松开覆在她胸侧的手,阴鸷地发狠话道:“一个个都给本王过去,割五斤尸肉带回去下饭!”
“轱辘轱辘”车轮子渐往北行,暗夜下的漠野瞬间空寂下来,只剩下几十具被割得遍体斑驳的长毛横尸。
“喔呜”遥远处传来狼群幽长的夜嚎,似闻见了新鲜的血腥,欲往这边聚拢过来。
……
“张尉官,人都死了。看样子中了毒。”雁门关汉军营里赶来的几名将士,蹲在匈奴人身边翻了翻眼睑。
张嵇着一袭戎装打扮,将手上簇新的新娘服叫猎犬嗅了嗅,嗅完打发它去周边寻找。
新娘服是下午入别雁坡,在萧孑指定的小院里拾到的。傍晚的时候忽然收到信鹰传回的将军疾书,嘱咐他亲自去找一个叫“花芜姜”的十四岁小丫头,务必要将她救回来安置在营地。匈奴突袭后便按着部落分散,找个人可不容易,好容易带着猎犬跟踪到这里,然而人却死绝了。
看见还有缩在一旁没跑的奴隶,不由沉声问她:“人呢?可有看到一个眉尖一颗小痣的汉人姑娘?”
“死、死了……跑了……没看到。”那女奴战战兢兢说不成话。方才那个绝美无比的公子恐吓过她,但一告诉别人去向,她就只剩下死路一条。
“你为什么不跑?”张嵇蹙着眉头,用剑鞘杵了杵她肩膀。
“我,我站不起来……”那女奴说着磕巴的汉话,忽然嘤嘤啜泣起来。
张嵇这才看到她被撕得凌乱不堪的衣缕,便扭过头,示意手下把她拉起来,自己在周边打转。
不一会儿猎犬叼回来一抹霜色的少女小衫,还有一条素色的里裤,汪汪吠个不停。
属下用剑梢挑起来,但见依稀几点殷红,不由为难道:“怕、怕不是被糟蹋了……萧将军那般挑剔,想来看中的妞也定然是人中绝色。这下如何去信回复他才好?”
绝色?绝色有个屁用,人都没了。
张嵇下午有曾去过那个院子,但见歪倒的草檐上挂着彩带,地上还有新娘服。将军从来没有特意关照过哪个女子,他猜他恐怕是在塞外养伤时候与那小妞成了亲。
想想也挺艰难,一个赫赫有名的征虏大将军,长到二十三岁连女人的头发丝也没沾过。好容易哄了个小姑娘,结果才成亲就遭难了果然传言中的克妻克子克亲族都是真的。今次他这般一来信,怕是过不了多久,营地里的弟兄们都要瞒不住,到时候更不好找下家了。看眼前这几个小兵欲言又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