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他把她娇儿瑈捻,说还好,不算太平。芜姜整个人便有些站不稳,她觉得自己需要尽快赶回去,然后立刻找个没有人的地方。
蓦地回神过来,便不咸不淡地抿嘴一笑:“哦,没什么,他走就走了,那样的人确实也留不住呢。那我先回去了拓烈,我还要到大夫那儿去拿药,阿耶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知道老兽医邬德出事了,族里的人们送鸡送蛋,连大夫的药也都是白赠,根本就不用芜姜去拿。
拓烈甩开妲安的桎梏,不放心地追上来:“芜姜你听我说,他说他没有杀过你的亲族,他去到那座城里时杀戮已几近尾声。他叫你在这里等着他,等处理完手上的债,他一定会再回来找你。”
当然会回来找自己,她还值他的七座城呢……那个手捻佛珠的魔刹。
芜姜连头都懒得抬:“你也早就知道他是谁了对吗?拓烈,你怎么也瞒着我呢。”
卸下米袋的骡背空了,芜姜一跃跨上去,喝一声“驾”,把骡子当成马儿骑走了。
拓烈凝着芜姜清岧岧的背影,心里像刀滑过一般难受。他想追上去扶住她的肩膀,想要安抚她、帮她扛起阿耶阿娘的负担,但最后还是直怔怔地立在原地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