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荼看到学堂,就想到之前在洪彦镇书院的情景,她隔着窗柩,听到里头夫子讲学的声音,讲得都是术法之类,祢荼只是站着就有些入迷了。
屋里的夫子念着术法理学,突然察觉到屋外站着个陌生的少女,不由拂袖,窗户轰然紧闭,确实不太好打交道。
祢荼问:“课是每日都有,还是会放假?”
“你还没开始学呢,就想着放假!”胡祚突然又看她顺眼了,他弯起嘴角道,“没想到你是我们这卦的,学院当然会放假,隔五日休一次,每三个月都要进行一次季测。”
祢荼问:“还有多久季测?”
“一个半月吧。”
那快了,祢荼道:“你知道自测大致内容吗?”
胡祚见她还在乎这个,又有点不满:“一般都是从平时学的那些中抽查,有时候是笔试考察法决理学,有时候是检验法术,夫子每次考核内容都不一样,测出的成绩得看运气。当然也存在两样都优秀,完全不担心自测的人。”
祢荼不再问了,胡祚领着她去住的地方:“学子有专门的住处,但不能怠慢了神医,所以祖爷爷特地给你安置了一处别院,跟我来!”
祢荼穿过拱门,进入一方小院,这是个四合的院子,院中有棵枯树,还有个枯了的葡萄架,大瓮、木桶等物一应俱全,还有檐下的躺椅。
胡祚道:“既然带到了,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