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什么?”于清浅一脸冷漠地奋笔疾书。
死者妻子脸上未施粉黛,哭得很是难看:“那童氏平日就心肠毒辣,民妇好几次看到她带三兰去河边玩,当初二兰就是掉进河里的,说不定也是她害死的。”
“她想害三兰没得逞,后来买鼠药定是想害我全家,只是没想到当天民妇夫君先吃了一个馒头,就先我们一步被害死了!”
于清浅的簪花小楷写得飞快:“平日你们对她如何,为何要害你全家?”
杜父摇了摇头:“小老儿怜她姐妹几个父母双亡,又是亲外甥女,接过来后无有不妥,尤其我老妻对她们甚是疼爱,犹如亲女。实不知她为何如此。”
他闭了闭眼、似有不忍,又好似有些心虚:“定是生性残暴,养不熟的白眼狼。”
死者妻子怨恨道:“她就是这般毒辣之人,民妇曾经产有一子,交予她照看,不料还未足月就没了。说不得也是她将我儿害死的。”
杜母始终一言未发,想说什么又咬紧了牙口。
“嗯。”于清浅未发表什么意见,将他们所说记录下来后,阖上手札便要离开。
太子疑惑:“这就完了?”
于清浅朝他浅笑:“是,殿下。臣女已将他们的陈述详细记录,只待交给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