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老人家慢半拍地想起什么,严声嘱咐:“你不信佛,没事少往天台寺跑。”
“我妈不也常去。”安漾小声嘀咕,忙不迭转移话题:“饿了,晚上吃什么呀?”
“快发信息问问逸尘几点到。”
“他回申城了吧。”
“没回。”老人家努努嘴,“车不还在那停着的?”
安漾视若无睹,拽着外婆朝屋内走,“吃饭吃饭,饿了。”
老人家抽出胳膊,不容置喙:“去喊逸尘。答应得好好的,烧了好多菜,不吃多浪费?”
安漾实在拗不过长辈,“哦。”
她硬着头皮,被外婆的眼神督促到隔壁门前,心乱如麻。这都什么破事,哪有早上刚找他划清界限,晚上又同桌吃饭的道理?
安漾迫于无奈地敲敲,老人家急得不行,“直接进,外门没锁。我刚敲里屋门好半天,没人应。”
“说不定家里没人。”
“有人。”老人家嫌她磨蹭,催促着:“快点进去,菜都凉了。”
咚咚咚。
安漾心如擂鼓,清清嗓子,“闻逸尘,奶奶让我喊你去吃晚饭。”
依旧无人回应。
屋内亮着灯,鞋柜上仅放了双他今早穿的鞋。
安漾忽地心慌,莫名思维发散,想起老人家念叨的社会新闻,心理咨询师提的牛角尖以及闻逸尘蜷坐在那的孤身影只,脑袋嗡一声,连带敲门声都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