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到让人白嫖劳动力,只为了听五分钟小故事的地步的,只能说旅行者想要找到妹妹的心太过迫切,而清心虽然满嘴都是不能说和禁忌,人也确确实实说过自己跟荧同行过一段时间。
“没太久,我只是地脉的记忆体,可能。总之出了些变故,我们分开了。”
面对旅行者问妹妹去哪儿了,她当时是这么回的。
现在能够说出来让人家哥哥听的,也就是一些琐事,寥寥数语,还会受各种因素影响。
比如天气,下雨天会说他们仨有一次碰上了雨天,躲在朋友的小屋子里,看着朋友的热心大餐,在让会做饭的那位下厨和吃一份心意的纠结中,等到了雨停。
“那吃到了大餐吗?”派蒙对这个问题非常关心。
“吃到了,但水口味是真淡,除了甜味什么都没有,他们两个活的像个水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