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坦然说出了,“那时候闹出了笑话,没听出来她是位女性,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将她当成了他。”

后来在他乡还用了这个笑话。

“那维莱特,你是性别明确的人形,实在是太好了。”

“呃,谢谢。但我身上的装束来自于最高审判官的制服。”

“啊?”

“草之龙以龙形现身,声音会干扰你对性别的判断。我以这种形态诞生,不做具体装束时,长发亦会干扰你对性别的判断。”

“哦,你是想说,没有这身最高审判官的制服,你的形态也会对我的辨认造成干扰,对吧。”

几天不见,那维莱特的说话方式就变得有些难懂了,清心不抱希望的猜了猜,“你是在说冷笑话吗,那维莱特?”

他颔首。

“芙宁娜说冷笑话是人类沟通方式的一种,常用于拉近与对方的关系。我查阅了一下冷笑话的相关知识,谐音梗或许比较常见,但通过类比的方式得出荒诞的结论,也能称之为一种冷笑话。”

“是我总结的有问题吗,抱歉。”

那维莱特了解冷笑话的契机来自于蒸汽鸟报上那一条让清心和莱欧斯利都忍不住笑的新闻,他看到了冷笑话。他对此不太理解,于是芙宁娜也看了看,说“这条新闻就是典型的冷笑话,那维莱特你想了解冷笑话的话,尽管询问伟大的神明芙卡洛斯吧!”

那维莱特便如此询问了,“两个人什么情况下,会看着冷笑话笑出来?”

“这个,当然是关系很好了,关系不好的话,也不会一起看冷笑话。这个问题太简单了。”

“他们此前并不相熟。”

“那是因为,冷笑话也能拉近两个人的关系。”

正是有此缘由,那维莱特才会在此时感到歉意,他对冷笑话的理解太过片面,没有得到相关精髓。

事实上,这作为一个冷笑话,确实是合格了,清心是这样对那维莱特形容自己的心情的:“效果很好,我现在心中有个枫丹动能工程科学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