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语言文字的变迁为破题点,以写满古文字的石板上破译出来的内容作为佐证,清心和艾尔海森两个人在赤王信物的帮助下,就差把神代那些历史全部拎了出来一条条理顺,整理出来极为清晰的脉络。

顺便结合历史对沙漠里那些植物谱系也修了一遍。

这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完成的事,他们一个知论派学者一个生论派学者,现在所做的是修神代历史,给因论派学者增加必背历史资料,让因论派学者再次戴上痛苦面具的事。

工作量巨大,一些细枝末节都可以出几篇论文,比如植物含义变迁背后的历史原因、沙漠区域环境变化对植物产生的影响、古文字破译常用方式等。

艾尔海森这个时候没说自己不加班的,他们度过了最初收集资料的时期,现在算常驻一处,挤在营地里,在同一张桌子上写着同一篇论文的不同部分。周围的纸质资料可以充当营地的门帘,轻而易举的将人围在中间,可供活动的空间逼仄、狭小,动作稍微活动开,就仿佛会被身边的资料压倒。

这对学者来说,是既痛苦又幸福的事。

痛苦的是资料太多,需要写的也太多,比如清心写着写着,中途就冒出来一句:“这个建筑变迁历史也很有意思,我要和妙论派的学者合写一篇论文。”

“卡维?”

“嗯。我对建筑美学没有多加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