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话以后你儿子要叫我们非非叔叔来。”
关止瞪着眼睛看着那个小朋友,他个子倒是比一般同龄人高的,此刻正握着PSP打得一个欢乐。
他想,要是自己的孩子叫这个小高个子叔叔,他岂不是比莫北要低了一辈?
不行,这事情事关面子问题。
蓝宁的生理期一贯不准,要掐的准一点,只有一个办法,宁杀错不放过。他软磨硬缠,把蓝宁的房间报废,把蓝宁的枕头和被子搬到自己房间里。
他用的借口很冠冕堂皇:“每天要叠两条被子,整理两间房间,有空哦!”
最近他和蓝宁都很忙,对家务两人不约而同采取了推诿态度,少掉一间房间的家务量,倒是蛮可观的。
蓝宁想了想,同意了。
晚上他抱住蓝宁,蓝宁说:“你不热啊?”
“我裸睡我热什么?”
“你裸睡我又不裸睡。”
“那么你也裸睡好了。”
后面的事情就比较好办,他先把蓝宁吻到神智不清,再脱光她的衣服。
蓝宁这个人,就跟国军一样,一开始总是誓死不降的,等到弹尽粮绝,最后总归要归顺共军。
关止想,自己的爷爷十几岁就打游击战,后来还参加了淮海战役,有时候有些经验是遗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