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丫气的一脚踢开她买回来的一些见面礼,一兜子鸡蛋碎了一地。“还有脸问!差点被你们搅合黄了!谁让你们提假肢的事情?你们非得跟乞丐似得跟人要东西吗?你们是卖女儿吗?”
“哎,咋了这是?”王引娣放下筷子,“吃枪药啦?”
“哼!一点儿本事都没有,就知道摆架子!”姜大亮依旧摆着老丈人的谱,“谁家嫁女儿不是要东西的?咋了,就他几巴镶金子?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给我解决假肢,我就去你学校告发你!你干的事,我可都知道!”
姜大丫也不服输,“告?你告去,你又没有证据,青天白日的凭你一张臭嘴还能定我死罪?”
姜大亮气的直抖,“你,你给我等着,告不了你学校,我就告你对象,让他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姜大丫带着一肚子气离开平房,她冷静下来之后,在脑子里重新顺了一遍这些事情,她觉得,她必须先回一趟平定县。
姜大丫甚至等不及学校几天之后放暑假,她直接旷课,谁都没有通知,一个人回到了平定县。半夜在车站后面歪歪扭扭的棚子里,找到了两个躺着不能动的小混混们。
那两小混混那天醒来之后发现他们老大已经不见了,他们更不知道去哪儿找他们老大。当初他们认老大的时候老大说投资了很赚钱的买卖,过不了多久就能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看到能过上好日子,他们才死心塌地的跟着。
这两人被打断了胳膊腿之后好几天都没有见到老大,他们猜测老大很定会回来帮他们的,所以这几天他们只能半夜在车站垃圾堆找一些吃的果腹,白天就躺在棚子里养伤。
直到看见了姜大丫,他们都兴奋起来,“老板,你来啦?我们给
你办事,胳膊腿被打断了,我们等了你好几天,都没敢动地方。你得负责带我们去看病,另外还得多给我们钱,我们老板一会儿回来,他也因为你被打了,你……”
“你们要多少钱?”姜大丫问道。
两人互看一眼,“我们看病加上营养,咋不得一个人一百?”
“行,我看你们伤势挺重,现在你们跟我走,我带你们去医院。”
两个小混混立刻拄着树枝一跳一咧嘴的跟在姜大丫身后。
他们用了很长时间才走到离车站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并且还远离着县中心,也不是去医院的方向。
“哎呀,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憋尿,我去那边尿一下,你们别跟来!”姜大丫说着就隐进黑暗中。
两个混混嘿嘿一笑,轻松的聊着天,“女人就是麻烦,尿个尿还得跑那么远。不像咱们,掏出来就能尿。哎,我也想尿!”说着两个混混直接转身朝向路边,掏出来开始酝酿。
姜大丫趁他们哗啦啦放水的时候偷偷从后面走来,她举着石头,毫不犹豫的砸向他们的脑袋。等混混倒下之后,她甚至又补了两下,确保两人确实没了呼吸,才把这两人扔到路外边的树林里。
姜大丫第二天回到学校,跟舍友谎称晚上住在爸妈那里,也没引起谁的怀疑。
她每天都在恐慌中度过,她坚持听着地方的广播,连续听了半个月,一直到八月初,都没有听到任何关于这个案件的事情,她才彻底放了心。
她刚放心没半天,就从地方台听到了一个更炸裂的消息:平定县的高中出了一个高考状元,这个状元不仅是县状元,而且还是市状元,更是省状元,状元名字叫陈婉婷!
姜大丫的心砰砰直跳,陈婉婷和姜婉婷,只差了一个姓,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她连续几天都买好几份报纸,终于在报纸上看到了状元的新闻,平定县的状元照片,就是姜婉婷。所以,姜婉婷就是陈婉婷。怪不得她妈在学校打听姜婉婷没人知道这个人,原来已经改名叫陈婉婷。
但是她是状元,这一点跟上辈子不一样。姜大丫记得上辈子她考试成绩一般般,在王建民的疯狂追求下甚至放弃了读大学。这辈子竟然能考到状元,难道她也是重生的?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