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看着好像正常了好多,没灭灯,也没撒币。”

三人到达第三层时,每人都套了不差钱一件衣服,但又都不是很合身,所以显得衣衫凌乱,更像是不正常的那个。

“噗,你们把不差钱......”一身紫色袍子的青年,看见三人像是看到了采花大盗一般,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反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嘶,懂得还挺多的。”楚槐撇了对面一眼,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懵懂的两个呆鹅,遗憾的摇了摇头。

“别废话了,咱们才打到第三层。”云屹萧没了耐心,抽出催雪剑,几个起落就到了对面。

守阵人闪身过去,躲开了攻过来的长剑,因剑气飞起的衣摆下,两条大白腿就这么直接的露了出来。

“那么两条大腿,就这么水灵灵的出来了?”南浦月双手捂着眼睛,似乎不敢再看。

“你敢不敢把手指缝在劈开一点,劈成一字马 。”云屹萧嘲笑了一声,不确定的对守阵人说道,“阁下可是叫不......穿裤子?”

“放屁。”守阵人气的破口大骂,却见对面那小子恍然大悟的说道,“那阁下就是叫不斯文了。”

“很好很好,你小子引起了我的注意,老子叫缺口剑。”缺口剑怒极反笑,腰间长剑瞬间出鞘,剑身上果然有一块缺口。

“缺口剑?是不是那个挑战天下第一,剑被打出个口子那个?”南浦月抱着鞭子往后退了两步,朝着楚槐问道,“楚哥哥,那他岂不是天下第二?”

“咳咳,那倒也不是。”

“当年的天下第一是个出家人,不能杀生,所以他手下只有败的,没有死的。”缺口剑和楚槐同时说话,前者被人当面蛐蛐,想要张嘴反驳,却又只能选择憋屈的默认。

“废话什么,当年我们可都是凭伤势定排位,老子可就得了一个轻...微伤。”缺口剑手挥长剑,剑身轻颤嗡鸣,如白蛟般蛇游而出,直逼云屹萧前心。

云屹萧抽剑抵挡,两人很快就过了十几招,只是那软剑相当灵巧,宛若蛇身一般,很快就缠上了催雪剑的剑身,两人僵持之下,就又对轰了一掌。

内力震荡向四周,震的四壁扑簌簌落下许多碎石后,又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楚哥哥,这地方一会儿不会塌了吧。”南浦月小声问楚槐,却见旁边的人突然就飞了出去,她来不及反应,就甩出手中的鞭子缠到了楚槐腰上,想把人拉回来。

可本就漆黑一片的洞口后面,一股内力直接把她冲出去,而楚槐也在这个空挡,被另一股力道拽入洞口,不见了踪影。

“楚槐!”

“楚哥哥。”

两人见状也朝着洞口奔去,却被缺口剑挡在了洞口前。

“你的朋友应该是被拽入第十八层,阵主既然没请两位,那还请两位闯到十八层去。”

“闯你个脑袋,那家伙一点武功都没有,去十八层送死吗?”云屹萧气急,没了刚刚的漫不经心,直接剑气扫过,把眼前人打入后面漆黑的洞里。

“咳....你赢了。”

“楚哥哥说你武功不错,我本来还不信,倒是我小看你了。”

那个黑漆漆的洞并不大,只是几步就能走个遍,但云屹萧和南浦月却没能从中找到机关在哪里。

“机关在哪?”催雪剑搭在了缺口剑的脖子上,很快就见了血。

“机关是十八层的阵主在控制,不在这里,你就是杀了我我也弄不出来的。”缺口剑苦笑一声,就见少年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带着蓝衣姑娘朝着第四层去了。

另一边的楚槐,被人捆的结结实实,坐在一处灯火通明的大殿中,和带着面具的阵主相顾无言。

“那个,我一点武功都没有,绑着容易气血不通。”楚槐还是没忍住,先开口了。

“我是受人所托,那人说你轻功不错,所以看紧一些为好。”

“我觉得你会错意了,他可能只是想请我过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