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一种被拽入红尘不得翻身的感觉。
青年虽一头白发,但眉眼极美,唇若涂脂,一双桃花眼更是深情脉脉,仿佛所看之人就是他的深爱。但他身后跪着的手下却知道,男人有多心狠手辣。
“阁主,还是没有消息。”
“废物,让这一批回来受罚吧。”
男人没有回头,手下在听到命令后匆匆离开,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面对阁主,给人的感觉太可怕了。
“阁主,无相鬼暴露,李庭铉现已不知所踪,属下虽赶去将玉公子救了回来,但他却被人重伤...”
又有一人跪在青年身后,这一次青年未等对方说完,就匆匆赶了过去。
掀开金丝刺绣的帐幔,床上的玉公子,如今胸口已经红了大半,一枚细长的刀片,刀尖向上露在胸口处,竟是从后背穿过后又从胸口冒出来的。
青年看了一眼榻上的玉公子,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
“可惜了,就这半张脸有点价值,是谁划了他的脸?”
“属下不知...”门口的黑衣人被一袖内力撞飞出去,青年没再看床上奄奄一息的玉公子,径直走了出去。
“那是谁把他打成重伤的?”青年走到还未爬起来的手下身边。
“属下着急带玉公子走,所以并未....”
“滚去领罚。”
青年没了耐心,嘱咐了一句让人救回玉公子后,就又离开了。
“三年了,他们都说你死了,可我不信,毕竟你说过有生之年要看我笑起来是什么样子。”
一轮圆月下,站在登临台上的青年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勾起的嘴角,只是那笑容,让人看的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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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城外的破庙前。
“主子,老张当时死的时候,就在这里。”黑衣青年抬手指了指前面破庙的方向,耳边便有风声呼啸而过。只见他反应迅速的抽回那只手,这才没被飞出去的白刃削断手指。
“尸体呢?东西呢?”颜步崖看着破庙里厚厚的稻草,对着旁边的黑衣青年鹦哥问道。
“我那天不是着急回去报信嘛,就把善后的事忘了。”鹦哥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那老张跟你说什么了?”颜步崖知道他们来晚了,但是老张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标志,应该不会是被人带走才是。
“啊,老张死的太快,我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