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前辈,他从前在师父跟前时,还是见过一些的。而这沈逾白,就这这些人之中。

对面的沈逾白也看到了挟持周公子的云屹萧,他先是上下打量一番,后又将视线停在了云屹萧腰间的玉佩。

与其说是玉佩,不如说是闻香玉匣,因为这玉佩可以打开,往里面放些药丸之类东西。当然这也是崇山派的关门弟子,每人都有的身份牌,因为玉天然带有香气而十分好辨认。

“既是崇山派弟子,怎可下山胡闹辱了师门门风,你师父也该交过你,不可与朝廷对抗。”沈逾白话毕摆出一副江湖前辈的样子,一脸严肃的看着云屹萧,想将这年纪不大的少年吓退,可不料这少年油盐不进,挟持周公子的剑拿的四平八稳。

“明明是这个周公子强抢民女,我才不得不出手阻拦,还请前辈....”

云屹萧没说完,就被沈逾白挥挥手不耐烦的打断,“区区一个小辈,老夫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才劝说于你,你不必管这些东西,只管离开就行,这里自然有县令来主持公道。”

“对对对,我爹自然会主持公道。”周公子表情得意,附和着沈逾白的话,似乎等着这个挟持他的少年知难而退。

“周县令,你判你儿子,你判的明白吗?。”一道在众人听来找死的话响起,让周县令注意到隐在暗处的青年。青年一身青衣容貌俊俏,看着像是哪家的公子哥。而这说话的口气,也段段不是寻常人有的。

“阁下是?”

“是你!”看到楚槐这张脸,沈逾白怎么可能忘了这个人,就是因为他自己才回不了江门,想到这里他眼中闪过杀意。

“啊,对,还有你,沈长老,看来你师父当年没教给你,不要做狗官的走狗。”嘶的一声,不知是谁倒吸一口凉气,反正所有人都在等待着青年的死期。觉得他或许会死的很痛苦,因为他骂的太痛快了,一会儿被抓住后,少不得被带回到县衙大牢里严刑拷打,说不得县令为了出气,还会好好折磨一番,才能让人死了。

“竖子无理,今日他江彻不在,老夫倒要看看谁还能救你。”沈逾白大怒却没失了理智,他再次看向云屹萧。“他走不了了,我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若你现在离开,我会劝周大人放过你。”

“你是江湖前辈,怎么能掺和进这些腌臜事,明明是这家伙仗势欺人,你却要助纣为虐。江湖人本该最为自由,若是如此颠倒黑白,趋炎附势,那还谈什么随心自由,叫什么江湖人。”云屹萧眼里都是失望,他心里隐隐觉得,眼前这位前辈怕是再也不能回到从前和师父论剑时的样子了。

周县令见沈逾白认识那个青衣人,这才放开胆子教训起来,“挟持朝廷命官的家眷,你们有几个脑袋,你以为你们跑得了,你们的家人和师门就能跑得了吗?再不放开我儿子,本官就带人围了你那个什么崇山派,就说,就说....”

“就说山上闹匪患,大人为解救百姓,不顾自身安慰,亲自上山剿匪....”见周大人忘词,忙有人上前提醒,似这种情形已经发生了多次,说的甚是熟练。

但这在真正的江湖人听来,却觉得好笑极了,就是皇帝老儿,在对付这种江湖大派时也要掂量几下,更何况他一个县令,所以沈逾白尴尬的咳了几声,打断了县令的话。

“小子,你想好了,你护得了她们一时,但她们和她们身后的归月派,你还能护上一世吗?”

这话听得云屹萧冷冷一笑,看向沈逾白时眼里带了些轻蔑。“有何不可!”

浓雾起【4】送你下去

“好好好,当真是少年性情,可惜了。”

听着沈逾白充满杀意的话,李秋水长叹一声,“我二人今日来便是存了死志,却不想拖累了两位,还请两位速速离去,莫要因我二人赔上性命。”

有江湖前辈坐镇,虽然云屹萧放了狠话,可在周公子看来不过是意气用事,对方绝不敢动手,所以神态越发惬意,竟浑然不去看架在脖子上的软剑,只是大声嘲笑道,“想让他们逃?我看他们倒是想和你们死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