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师父?”燕扶光不明就里,他也走到窗边,俯瞰着附近的楼阁街市。

“我不管你在谋划什么,我师父他死里逃生已是不易,别再把他卷进去了。”苏幕把手中的纸团扔给燕扶光,上面是一个地址。

燕扶光扫了一眼后,随即用内力把纸条震碎,“你自己身后一堆烂摊子,你不觉得你靠近他才是给他找麻烦吗?”

“北辰王,我就是再怎么麻烦,也不及你的麻烦大吧。”苏幕把北辰两字说的很重,然后转头对上了燕扶光嘲讽的眼神。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本王的事,别以为他救你教你武功把登临阁交给你,就觉得自己有多么特别,跟了他这么多年你应该很了解,他并不是什么喜欢随便捡人回家的菩萨心肠...”

迎着燕扶光挑衅的目光,明明应该到此为止,但苏幕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句话,“你什么意思?”

“他对你不过是爱屋及乌,要感谢就谢你那头白发吧。”燕扶光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却被苏幕拦住了去路。

“你把话说清楚,白发怎么了?”

燕扶光微微前倾,附在苏幕耳边低声说道,“那是我从前的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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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不可能这么对我,你明明那么.....”段掌门看着朝自己一步步走来的杜灵霄,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

“怎么不可能,你还不知道吧,血蛊会让中蛊之人对下蛊之人产生好感。”杜灵霄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段掌门,“可惜,好感和心悦一个人是两码事,便是心悦也阻止不了我对你的杀意。”

段掌门只是怔愣了一瞬,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杜灵霄,我还当你是痴情于我,如今看来我倒成了笑话。”

“我从前也曾以为痴情于你,所以你每下山去见那女人一次,我就把当年你曾为我抄的经书烧掉一本,但烧掉你我曾经的回忆不会让你悔恨终生,即便是我哪天死在你面前,你顶多也不过是会留下几滴可惜的眼泪,或者说些悔恨的话,等日子长了你还是是那个风光的段掌门,还会有几人记得,这青霄派原本是姓杜的。”

“所以就是你给我爹下毒?”看着杜灵霄靠近,段鹏挡在段掌门身前控诉道。但段掌门却把他拂开,放低声音温柔的问道,“灵霄,你是不是舍不得我死,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现在...”

“段掌门,你之所以现在才要死,是因为我舍不得你死的悄无声息。”杜灵霄否定了段松的猜想,眼神锋利如刀,她弯腰轻声说道,“我要让你身败名裂的死,才对得起你为炼制血蛊做下的恶事和那个需要血蛊的山下女子。”

说到这里杜灵霄有些可惜的摇摇头,“本来你今日运行内力之时就该毒发身亡,让我没想到的是,父亲为了救我竟将他的内力都渡给了你。”

“姓杜的,那老头子已死,现在我爹才是青霄派的主事人,你快给我爹解毒。”随着段鹏话落,有人看见了倒在最里面的老掌门,是被人一刀毙命的。

“还真死了....”

“不是我啊,我就是靠的近些....”

“肯定是那小子,老掌门死了,他爹直接接管青霄派。”

“也怪杜家可怜,大女儿多病之身,小儿子有过刚易折,被柳洛打败后,就一直闭关后山不问世事。”

“孽障,你敢欺师灭祖!”杜逍遥眼眶发红,挥掌朝着段鹏而去,最后却被扑过来的段掌门挡了回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楚槐来不及动作,只能默默收回了踏出一步的脚。他指间微动,将什么东西弹了出去。

“爹!”

“噗!”又是一口黑血过后,段掌门此刻的脸色已经面如金纸,毒发之势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颓然倒在地上。

“好一个父子情深。”杜灵霄抬手拍了两下,然后对着众人说道,“让各位江湖豪杰见笑了,段松为救与他通奸女子,特地设屠魔大会引各位前来,就为了用魔教的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