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直接交颈缠绵,冯露薇的脸赫然红透,拆开透着奶香的盒子,看见里面盛着三枚乳白色糕点。
“德记的白团子?”她怔愣片刻,回头看贺青砚,“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
“你姑姑说了一嘴。”
“可是这个晚上八点半以后就买不到了。”
冯露薇显露出十九岁该有的模样,对喜欢的食物充满兴奋,萤火般耀动的瞳仁令他喉头发紧。
“别人买不到,我买得到。”贺青砚仅揉了揉她的腰,不愿让自己显得贪婪,像个只想对她发情的动物。
冯露薇没有把白团子放在最高优先级,而是在贺青砚忍耐时,埋进他怀里湿吻。她的唇舌比手中甜点更甜,软糯且脆弱,贺青砚不敢太用力去吮,一旦她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会因她可怜的模样难以收场。
“你不想吻我了?”冯露薇察觉他不配合,嘴角垮下来。
“不是。”贺青砚带着她的手,按住隐隐抬头的裆部,“我忍得有点辛苦,乖乖。”
“就在这里……”冯露薇指尖拨动,想拉开他的西裤拉链。
“不行,别闹。”贺青砚古板地按住她,“车上空间太小,你会疼。”
在汽车里做爱,应当是两个人水到渠成的情趣,他不想在最开始,在不算恰当的夜晚,因为对她身体的原始欲望,诱哄她轻易张开双腿承接他。
冯露薇对他隐晦的保护心理很敏锐,可不准备放过他,“我想做。”
她轻声细语,又添砖加瓦,含着他逐渐愈合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说:“我想你,daddy……”
她仍在犹豫不决,只因她发现姑姑这么多年对她的爱。很奇怪,她从前竟然没有留意,姑姑的爱近乎于母爱,如水滋养她。
这个发现让她不忍心破坏姑姑的联姻。然而她转念,又尝到另一种酸涩放不下贺青砚,她已经有点喜欢他了。
酸涩的难过像一颗颗气泡,在她体内咕噜噜炸开,冯露薇想靠吻压下心里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