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将她生吞入腹。

他伸入一根手指,拨弄她的舌,啃噬着她的嘴唇,那里很快肿得发热,冯露薇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只能察觉他略微粗糙的指腹和舌头,来回刮弄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唔……”她忍不住低吟求饶。

贺青砚应声停了,难耐地刹车,眼底一片晦暗,改为轻啄她红肿灼痛的唇。

“可以乖乖去医院了吗?”他发出极其罕见的沙哑声音。

冯露薇忽然不敢看他,害怕近在咫尺的掠食者眼神,低着眼眸点头。

医院又拉起纱帘,冯露薇后知后觉开始喊疼,她的影子蜷在一小团暗影中,纱帘里是一片模糊的抖动轮廓。像麻布袋包着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她呜呜地发出细喘。

贺青砚在门口等了会儿,手机忽然震了。

夕阳西沉的颐市迎来晚高峰,他意外地在屏幕看见母亲来电。

窗外传来汽车鸣笛,城市没入余晖后的急躁时刻,喻咏的声音传进来,“何钧说你在医院,你心脏不舒服?”

“我没事。”贺青砚神色一敛,问道,“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喻咏听了便笑,“母亲关心孩子不是天经地义?”

“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