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得逞,是贺青砚放任,他如果有心要做什么,或强迫她接受什么,凭冯露薇的力量,绝对没有回旋余地。

贺青砚没有放过她,将玩具撤出一些,又重新怼回去,另一只手轻轻按揉她发抖的身体,无法遏制的两股快感交叠着,快把她逼疯了。

冯露薇随之耸动,错生要随洪流漂走的幻觉,她双眼发白,伸手想抓些什么,手却被领带捆住,于是她又胡乱地踹,一条腿从他掌中逃走,不慎踩在他西裤突起上。

按揉她的力道瞬间加重,贺青砚紧绷的面色破出一丝裂痕,情欲浮上他眼睛。冯露薇没意识到她为鱼肉,泄愤地去踩,然而软绵绵的力道,不足以形成复仇。

她很快没了抬腿的力气,脚正要滑下去,忽然被贺青砚扣住脚踝,重新按回他的皮带下方。硬物硌着她脚底,冯露薇感受它的轮廓,贺青砚带她找到真正脆弱处,强迫她的脚尖去踩。布料被她揉皱,西裤下有条伺机而动的毒蛇,等待良机吞食她。

她只听见体内嗡嗡作响,听见自己浓稠的喘息,她的脑海被洗刷得干干净净,不住哀求他:“不行了……求你,拿出去。”

贺青砚的唇似乎朦胧动了动,她没有听清他发出的声音,继续求他:“真的要死了……”

她浑身脱力,脚腕被他握得生疼,忽听见贺青砚极重的一声闷喘,玩具深入一截,甚至将他握着玩具的手指也吞没。

冯露薇绷紧身体,如窗外细细的上弦月,濒死般剧烈喘息。

嗡声戛然而止,玩具关机,贺青砚松开她手腕的领带,冷淡的声音拂下来,“这是你想要的吗?”

冯露薇细细喘了会儿,湿透的发丝黏着她脖颈,像淋过一场雨。

尔后呼吸渐匀,她刚缓过神,又想起挑衅他,刻意朝他摊开自己,“我想当你的情妇。”

这时她终于感知到,贺青砚对她产生了性欲。

但贺青砚反而退了一步,现在他整张脸没入黑暗。

“你硬了。”冯露薇提醒他,男士西裤正撑起无法遮掩的弧度。

贺青砚低头看看自己,从容自若答她:“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压根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两次因她有反应,却仍不为所动,冯露薇找不到别的理由,能想到的合理解释仅仅是:“你是在为她守贞吗?”

贺青砚愣了两秒,恍然大悟“她”指代冯毓伊,可他认为没有解释的必要。

“别再发疯了。我不认为你真的想当情妇,这样蹩脚的借口不用再讲。”他的语气类似于警告,“你想玩什么我不在乎,但你需要清楚,我不会配合你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