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去,记忆中破损的屋顶已经被补好, 四面窗户也都重新贴好,确保透不进寒风。

这里分明许久无人,却处处透着有人居住的痕迹。

叶舒走进里屋。

被打理得再干净, 也改变不了这里简陋的环境。里屋只有张硬板床,上面铺着床薄薄的褥子,布料洗得已经有些泛白,不知用过多久,上面满是缝补的痕迹。